皇上一直在等，二人不敢耽搁，直接去面圣。

杨状元竟然是齐人，这，这也太离奇了！

“杨修撰也是齐人？”

可若不是齐人，以太对杨喆的看重，他没有任何理由会杀害太。

不知想到什么，男竟然笑了一：“不然我们为什么会杀大周太呢？”

冒认普通人份不难，一旦参加科考，父辈、祖辈的况就要清清楚楚，还要有当地人的证明，来历不明的人连童试那一关都过不了，就不谈以后了。

沈尚书一愣。

沈尚书几乎是瞬间就信了男的话，程茂明却在最开始的震惊后，心一动。

“嗯。”

“是。”

受了这么重的刑，这人为何扯谎说他和杨喆是齐人？

程茂明与沈尚书对视一。

男脸苍白，对程茂明的质疑没有回避：“那我就不知了，我只是一个听命办事的，唯一的任务就是合杨喆杀死大周太，更多的讯息上不会对我说。”

沈尚书暗一气，垂着把男代的况说了。

“你最好没有隐瞒，否则招呼你的可不止这些。”程茂明警告完，与沈尚书一起走了审讯室。

男垂着，看起来有气无力有认命的颓丧：“我说了，我只是个听命行事的小卒，知的自己人只有杨喆和代我与杨喆联系上的上级。至于京城还有多少自己人，之后有什么安排，完全不清楚。”

“那你的面从何得来？”

不对！

帝王注视，他斟酌着开了：“臣以为，此人重刑之的供词应该可信。”

“沈卿说吧。”

“杨喆给我的。”男没有犹豫。

“你的上级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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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无力抬抬：“我，我知的都说了，大人不信，那我也没办法……”

指着男，“你是齐人？”

“能设这么大的局，肯定不只你们两个人吧？”

“伱推得还净。”程茂明啧了一声。

别人不知，他却是清楚的，此人易容的手法、平与玉琉侍女如一辙，显然是自同一人手笔。而这些人分明是平乐帝余孽，而非齐人。

程茂明上打量着男：“你也就罢了，杨喆乃是状元郎，从童试开始，亲供、互结、结这些证明份的都不能少，难不成齐国从他祖辈就开始布局了？”

程茂明心中有了怀疑，未免打草惊蛇，面上不动声：“这么说你和杨喆都是齐国培养的细作，杨喆还是你的上级？”

男摇摇，动作扯动伤，令他脸更加惨白：“都是他通过暗号联系我。”

泰安帝静静听沈尚书说完，如幽潭的目光投向程茂明：“派人去一趟杨喆家乡，彻查他的。”

沉默了一会儿，泰安帝突然问：“对此人的供词，二位怎么看？”

男。

沈尚书瞪着，胡随着用力咬牙一抖一抖的。

“问什么了？”见到二人，泰安帝立刻问。

听皇上的意思，对此人的待还有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