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说吧，你们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有没有见到形迹可疑的人。”程茂明板着脸。

祁烁默默看着，心一动。

“大人您看，小民没扯谎吧。”

“那個时间段好像没有玉琉贵客去，门的都是咱们客馆的人……”门人努力回忆着。

程茂明好不容易听到不一致的，自然不能放过，立刻把厨娘叫来询问。

胡大一听就急了：“老张你可不能胡说啊，我随刘回来后就没去过，一直在后厨帮忙呢，王大妹能作证。”

林好：“……”先不论她说的有没有理,程大都督看阿烁什么？

“婢没门啊，就在门外买了几把绣线。”说这话的小丫鬟又怕又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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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妇人就住在附近，今日是来送还浆洗净的衣裳的，在客馆也就待了一刻钟就回家了。”

“无妨，记得多少说多少。”

程茂明看了门人一。

这是一条调查陷死胡同的新思路啊！要是靖王世提的，他觉得再正常不过，谁让靖王世是他的福星呢——

众人齐齐摇。

等等，福星？

。

这一刻,程茂明突然对查明玉琉侍女失踪的事充满信心。

玉琉使节一开，程茂明猛然咳嗽一声：“咳，有理。”

程茂明看那些人一：“那他们说的和你印象中有吗？”

客馆质特殊，既不是衙门，也非客栈，更不是民宅，大分人都是完一天的活计就离开，留宿的反而是少数。好在发现玉琉侍女失踪时还不到晌午，离开的人不算多。

程茂明脸沉，问门人：“还有别人吗？”

小吏最先回答：“天刚亮小人就带着他们两个去采买了，有贵客在，饭不能虎了，鸭菜蔬都要挑最新鲜的……什么时候回来？大概辰正时分吧，一般都是这个时候回来。”

他转向门人，把其他人的注意力也拉了过去：“昨日之人，你可还有印象？”

“这是——”

门人一脸尴尬：“那可能记错了，一天的人那么多……”

门人面难：“每日的人都有不少，小民不一定记得全。”

“小民……”

门人听了这话，一一扫过那些人，迟疑：“没什么——”

叫胡大的男是小吏的帮手，与另一个帮手一起负责把采买的东西运回来。

很快被门人提到的人都被叫来，有去采买的小吏及帮手，送来洗净衣的妇人，几名完活计离开的帮佣，货郎路过时来买杂货的小丫鬟……

靖王世带林二姑娘一起来，就是冥冥之中注定林二姑娘会给他帮助吧？所以说，还是因为靖王世。

程茂明缓缓看向祁烁，心一震。

门人摇摇：“小民实在想不起来了。”

程茂明听着，眉锁：“都没发现不对劲的人？”

厨娘不好意思：“因为买了不少鲜菱角要剥壳，我忙不过来就让胡大帮着收拾一。”

当他视线划过小吏旁边的一名男时顿了一：“胡大好像又去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