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住公，有几位客官正在里面喝茶。”

伙计一亮，忙不迭把银收起来，笑：“那公可问对人了，恰好小人还有印象。”

那是一座两层茶楼，看起来平平无奇，唯一引起秦文源注意的是二楼一间临街雅室，窗正对着书斋大门。

若在那里，定能把书斋门发生了什么事瞧得一清二楚吧。

秦文源把一块碎银推了过去。

“我……我去走走。”秦文源移开视线，不与秦云川对视。

悲痛了两日后，秦文源喊来小厮：“去打听一，状元游街那日以及那之前一段时日，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人在品芳斋附近连。”

伙计笑着：“公说得是。那间雅室的窗正对着书斋大门。若往窗边一坐，正好边喝茶边瞧闹。”

“公请，是一个人吗？”茶楼伙计招呼着。

街上还是那么闹，只有挂着“品芳斋”招牌的书斋大门闭，凄凄凉凉。

“那日谁运气这么好，在隔喝茶呢？”

秦文源不甘心，自平嘉侯世过世后第一次走家门，去了那条街上。

秦云川静静听侄儿说完，叹了气：“既然提到你父亲，我就更不能让你去了。你父亲过世时最放心不的就是你，叮嘱我要把你培养成才。世人本就捕风捉影，何况平嘉侯世的事真真切切被许多人瞧见了。以你的年纪相貌，若到他灵前痛哭一番，不明日就要生言蜚语来。”

小厮打听了两三日，一无所获。

“公来得巧，还有一间空着。”

一家茶楼了视线。

被伙计领上二楼，要的却不是那间雅室。

秦文源立在街上盯着书斋大门神一会儿，环顾四周。

这个问题令伙计一愣，停止了滔滔不绝。

“二叔。”秦文源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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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师秦云川。

说到这里，秦云川拍了拍侄儿肩膀：“文源，你将来想有建树，就不能沾上这传闻。你与平嘉侯世的谊，就放在心里吧。”

“是什么人？”

“二叔——”秦文源双目泪望着秦云川离去的背影，喃喃喊了一声。

秦文源走空着的雅室，趁着伙计倒茶打听起来：“状元游街那日，这里闹吧？”

秦文源声音哽咽了：“二叔，我与瑾才是从小的朋友。那年我父亲过世，我一个人躲起来哭意外掉塌陷的坑，是瑾才发现我让人把我救上来的。如今他死了，我怎么能不送他最后一程？”

“是一位姑娘，和公一样也是一个人。”

“文源，你要去哪里？”

伙计一听就乐了，甚至有几分眉飞舞的意思：“那可不。本想着那日会闲得打瞌睡，没想到看了一场好大的闹。”

秦云川皱眉：“你是想去平嘉侯府吧？”

秦文源在走廊里停，指了指那里：“这间雅室有人了？”

“我看隔那间雅室，瞧起闹来最方便。”秦文源不动声。

秦文源福至心灵闪过这个念，抬脚向茶楼走去。

“一个人。二楼雅室还空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