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树人闻言后，不由一愣，倒是想起了历史上不少关于顿因斯坦之不擅教书的段。

方翎：“那倒不至于，但是大一新生还没学到微积分，今年上半年还在补充代数和几何的基础，半年也才学到求导，明年快一的话，半年可能会学到微积分吧。

时间转来到小康八年的初冬，朝廷也总算有一件值得大书一笔的边患需要理了，那就是已经嘴炮谴责拖延了一年多的吕宋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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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没有立刻动手，一方面是去年郑成功的海军刚刚在灭越战争中打了两场大海战，多多少少还有些战损。

以后他的课时压缩到每月十节课，上不上。再每周开一次例行的教授心得会，其他时间完全自由安排。”

朱树人的安排很快推行了去，以顿为契机，其他一些才华横溢但不擅教学的学者，也多多少少能据学术成绩得到豁免，一时南京大学氛围更加轻松。

跟着他学的学生，成绩反而比其他教授带的都差。顿班的第一学期期末考试数学平均分，在全校垫底。

……

过程中并没有什么大事发生，无非都是见招拆招的力活。

但是这重装甲防护思路，并不能防止上层建筑在炮击中损坏。当时郑成功几乎是着一比五一比六的兵力劣势，全靠大舰炮一锤定音打赢的。打完后上层建筑打烂了太多，各层炮甲板设施也损失不小，还有大量的伤兵。

扭亏。十五年二十年之后，才是纯赚。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嘛。”

毕竟当时大明的主力舰队，虽然都在朱树人拨的“重装甲防护”思路，靠置钢板装甲舱护住了指挥舱和弹药舱，确保了主力舰怎么被炮击都沉不了。

方翎闻言微微有些吃惊，她知夫君对教授很看重，但还是没想到到了这程度。

方翎其实也知这个理，也就没有多在这一上纠缠。但她很快又列举了一个新问题，那就是如今数学院的首席教授顿，教学反馈并不是很好，有很多学生反馈他讲课毫无条理逻辑，经常跃，天行空。

这些天才说话很容易天行空，他自己觉得自己已经听懂了，很多过程就略掉了，然后直接到后面。无论是顿在剑桥当卢卡斯数学教授，还是因斯坦在普林斯顿时偶尔客串客座讲座，都是一个调门。

如果教完微积分后没有其他能让他提起兴趣、值得教的，那就给他每个月一千两银，让他啥啥，不用定期汇报了，他想到有成果要汇报的时候，自然会汇报的。

朱树人：“那就减少顿的课时，让他专门教其他教授微积分，求导和代数几何基础就不用他给普通学生上课了，那是浪费人才。

因为大明实在是缺乏有丰富现代海战炮战经验的将士了，此

去年上半年、大明最终解决越南的时候，越南郑柞就曾在两广疯狂放风声，试图转移仇恨值和矛盾，把西班牙民者拉。既然事已经挑明，那一战肯定也是非打不可的。

朱树人不由问：“可是如今能教微积分的只有寥寥几人，你我也不过刚刚学懂，其他数学教授，难能比顿教得更好？”

照新的教学理计划调整后，南京大学第二学期的科教工作继续顺利展开。因为还在投资赔本阶段，也没什么成果值得赘述的。

我们的很多教授，其实也是在边教边学。他们在欧洲时已经懂了代数几何基础，还有跟顿同门的，在欧洲时在罗教授门学过求导，所以只要再恶补一积分，就能教全数学科目了。”

大明的其他政方面，无非也是在一方面继续往北方各省推行废丁分籍改革，一方面继续垦荒拓边、在西南改土归。

这些参加过海战血战的伤兵、老兵，那都是不可多得的宝贵财富，所以也得到了朱树人的亲自关照，好生调养。

这样算来，顿每周也就最多一天半要忙教学工作，剩来至少四天半都是自由支的——如今的南京大学是每周工作六天的，主要是允许欧罗来的教职人员每周日休息，理私人神生活。但又不好不公平，所以大明本国的学者和学生也都公平地七日一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