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后世18世纪后，风帆战列舰的层炮最重可以到68磅，足足比重盖最重的炮又加重了一半以上，靠的就是取消艉楼后，整船重心降，摇摆也降，所以底层炮吨位提升后，不至于摇摆。

而大明如今的风帆战列舰，更是在密隔舱和防炮门上了大功夫，可以确保风浪天炮门关死后，哪怕层炮甲板的关闭炮窗浸在海里都不漏。这样一来，大明在单炮重量方面，就获得了更大的优势。

海战中，单炮径越大，才有越的穿！才能把对方厚厚的装甲彻底对穿、打！否则只靠轻弹刮痧，把上层建筑打得稀烂，只要不殉爆弹药库，那也没法击沉。

……

随着双方舰队两三百步的全力开火距离，明军战船终于纷纷换上了燃烧弹和弹，上层轻炮番密集开火，一的半齐，或者，火力密度便压得越南人的纵火小船本近不了。

郑成功始终很冷静，本不会在面对敌人小船时就浪费地齐，以免火力溢。而那些放满了纵火燃料的小船，只要被稍稍开两个，或者被燃烧弹击中，几乎立刻就是殉爆。

郑成功还让相对笨拙的风帆战列舰适当往后拉一，保持距离，让更灵活快速的风帆护卫舰在前面。

明军的风帆护卫舰航速完全不比纵火船慢，拖刀都能把纵火船一一名打爆，夸张的火力密度一让海上漂起了好几十艘火堆，其中一些还不甘地缓缓沉没。

郑看得咬牙切齿，却是毫无办法。他知不能再被敌人放风筝了，既然火攻效果不明显，敌人太灵活撞不上去，就只能指望主力舰队碰了。

好在纵火舰队争取的那时间，也充分了郑成功的走位，让相对笨拙沉重的越南主力炮舰近到了战距离。

也正是到了这一刻，明军战舰才开始彻底火力全开，战列舰也不再躲在护卫舰后，而是纪律严明整齐划一地在旗语指挥，掉到了第一线。

而且郑成功的调度非常得当，他并没有盲目要求明军战舰全抢占t字横战列，而是据对面的舰队阵型疏密了调整。

如果对面阵型密集，主力舰与主力舰之间没有穿空间，而且小船纵火船威胁太大，郑成功才让战列舰保持战列线横队。

而如果在战场的某些位置，越南海军的队形也比较稀疏，或者此前纵火船等小船损失比较惨重、导致越军主力舰独当一面，那么郑成功也不会客气，他直接会指挥大明的战列舰直接冲扎到越军之间、中心开，充分发挥两舷全的火力，让火力密度一提升了一倍。

毕竟战列线打法最大的浪费，就是只有一侧舷侧接敌，另一侧的大炮会闲着。如果直接冲去，左右舷都有敌人，那就能同时开火，中心开。

只不过这样的打法需要的勇气和判断非常，1810年代前后，特拉法尔加海战时纳尔逊就敢这么，后来一直到1870年代，利萨海战的奥匈人也敢如此吊打意大利。再往后这冲战术才随着火炮技术的划时代步、有效程和度大大提，而被彻底淘汰历史舞台。

而现如今，战列也好，冲撕裂敌阵也好，并没有绝对的优劣之分，全看使用将帅的临场发挥能力。

“轰轰轰——”随着战列舰和重型盖炮舰的对轰，将近70明斤的实心重弹终于携着这个时代的越南人从未听见过的响，呼啸着飞向越南战舰。

也正是直到炮弹轰鸣那一刻，郑才实打实知，如今大明的重炮战舰，最重的炮到底有多重了——足足比越南人的盖战舰上最重的炮，还要重一倍。论径的话，那也是至少再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