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青姑姑一丝笑：“望二姑娘如殿所说。”

接来几日，李玄瑾给太后请安时，发现太后底的忧不仅没有消，还变得更郁。

这日翠青姑姑送他离开时，看要到大殿门，他启问了句：“戚二姑娘的病还没好。”

“没呢。”翠青叹，“前儿晚上烧不止，差……”翠青姑姑语速慢来，而这个时候，就到了慈安大殿门，翠青姑姑便：“殿慢走。”

李玄瑾嗯了声，抬脚离开慈宁。他了，一路往城东，他右臂上的伤已经痊愈了，他又领了新的差事，东城河应该维修，他便带着数百将士继续开始维修城河。

他和手底的士兵活都很麻溜，但今儿上午，却有个平日里活勤劳稳重的人动着动着不动了。

李玄瑾皱了皱眉，边有人见他寒着脸走过去，忙叫了声将军。

“嗯？”

来人压低声音：“虎的妹妹前些日没了，他绪有些异常。”

“他妹妹没了？”这群人都是手底比较熟悉的士兵，李玄瑾每个人都有几分了解，虎很疼他的妹妹，李玄瑾也知他有个漂亮懂事的妹妹，“怎么没的？”

“听说就是疼，然后发烧，然后就没了。”这个小士兵慨了一声，“才十七岁呢。”

说完小兵发现殿有些愣愣的，他叫了他几声，李玄瑾回过神，看了魂不守舍的虎，“多看着他几分。”

“将军放心，我们都知的。”

日暮西山，李玄瑾离开东城河，骑上往皇府走去，骑上的时候，他看了跟在背后的清风，“清风，你去打听……”

清风立刻洗耳恭听的样。

“罢了。”李玄瑾翻上了。

他不是每日都去慈宁请安的，一般都会隔个日，不过因为最近太后的心不好，他倒是去的勤快了，一般两三日都会去一次。

这日他了慈宁，就发现太后笑地和翠青说什么，瞧见他来，太后带了皱纹的角微微弯起来：“玄瑾来了，来，今日面送来的西瓜又红又甜，你也来尝几片。”

太后心很好。

临的时候，他便随问了句翠青：“戚二姑娘大好了？”

“是啊，太医说再养上几日就无碍了。”

李玄瑾离开慈宁，他本就不关心戚婵，原来过问，是因为担心太后的心，如今戚婵一好，他就再也没问过戚婵如何。一个臣女一个皇，若不是有意寻找机会，别说半个月见不到面了，连她的消息也没再听说过。

这日他还是在东城河活儿，刚把壮的木放，一个小将走过来，他递给李玄瑾一张纸条，他指了指跑远的小孩，“将军，有人让他将这个纸条送给你，说是在醉风楼等你。”

李玄瑾摊开纸条，纸条上写的是房门号，字迹工整净。他抬起，他这段河经东城柳树森森的几条街，于是河的两边则是各酒肆茶楼。他一寻，便瞧见侧前方有个茶楼飘的旗帜行写着醉风楼三字。李玄瑾垂眸看了片刻纸条，他走了过去。

他茶楼后先问了，“云字号是什么客人？”

“是位姑娘。”

姑娘？

李玄瑾跟着小二上了二楼，小二指了指云字号的门牌，包厢房门闭，李玄瑾敲了敲门，但没有人开门，他向小二确认了，小二表示就是这间。

李玄瑾微微推开门，现在已经是日薄西山，云字号的房间门窗闭，光从门去，只将目之所及照亮。他提脚走了门，但刚一门，就有一只细的手拉住了他的袖，他转往侧一避，那人似乎预料到了他的行为，刚好侧走一步，落在他站定的旁。

一阵数日不曾闻过的熟悉冷香袭来，李玄瑾没看清那人的眉，却已经开：“戚……”

戚这个字才开，他就再也说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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