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应：“是，书记。”他“刷刷刷”立在笔记本上记来。

“今天没白来。”林三总结，“如果我们今天没来打篮球，就没法领到免费的巾，没领到免费的巾，以后想买的话就得钱。小铄，你说今天这事告诉我们啥理？”

封景铄顺着林三的思路，想了会儿，“莫非是——我们要经常打篮球？”

林三哼了两声，“你啊，只看到了表面，没有发觉它的本质。”

封景铄嘴角了，这事还能上升到本质层面？

林三条理清晰：“第一，为啥只有我们俩人和篮球队的人一块打篮球了？第二，为啥篮球队的人没有领到巾？”很快，他给了答案：“有些人丧失了玩耍的能力，他们不会把力放到玩上，自然也就没有打篮球的想法；至于篮球队的那伙人，他们因为没有对打篮球上心，所以失去了领巾的机会。”

封景铄：“……”这个理对他来说有……意外。

讲完理后，林三又带着封景铄去了后面的实验大楼。他用一个树枝翻了翻垃圾池里的袋，发现里面的试剂瓶没有一个是完整的，残存的黄绿黏在碎片上。

他遗憾：“唉，啥也没有。”

林三之前挑的虽然是残次品——有些破了个，有些缺了一角，但都是没用过的，拿回家煮沸杀菌后就能用，而这些用过的试剂瓶，林三是不敢碰的，更别说拿回家了。

邻近中午的时候，林三和封景铄赶回了家。

家里换了个模样。

门左手边是吃饭的地方，墙上钉着木板，木板上放着瓶瓶罐罐，靠墙的地方放桌案，切菜吃饭都在这块。门右手边是杂架，挨着墙，一共五层，原先放在床底的东西都挪到这里来，比如铁盒。

原先靠墙的木板床不见了，屋中间多来一块靛蓝碎帘，帘后面是靠墙并排的四张床，床挨着床，上面铺着条纹床单。床上有一排钩，用来挂衣服。

大屋被这么一收拾，亮堂了不少，外的光照来，连泥土地也变得顺起来。

林秋找来三块石放在灶房旁边，然后摆成u字形状，他把方格铁架搭在石上，左右两块石中间放木柴。着火后，木柴烧起来，红彤彤的火焰往上窜。

他把白菜摆在上面，一片一片，绿叶白心，红的火苗从黑铁方格里冒来，三颜混在一起，煞是好看。

林秋拿着刷，蘸一把酱，接着把白菜叶翻一翻。用不了很时间，香的烤白菜叶好了。

另一边，在灶房里，林青莱往锅里刷上一层油，亮晶晶的冒着小泡，她把面糊往锅里一倒，黄的糊糊立摊开，她举起铁锅摇了摇，让面糊均匀布满整个锅，底的柴火烧得很旺，烤得林青莱的脸有些。很快，面糊呈现橘一般的黄，于是她用筷把面糊翻了个个儿。

照这个方法，林青莱了好几个面饼。面饼盛在盘里，散发阵阵香味。她把林秋好的白菜叶摆在面饼旁边，然后又添上了一碟切成丝状的咸菜条。

林秋把馒摆在铁方格上面，红的火窜地很，直直往馒上扑，黄面馒烤成金后，他便一个个盛到大海碗里。

五个人中午的饭便是这些。

林三洗完手，抓了一个烤馒，他把馒撕成块，放在面饼里，又夹上一块白菜叶，上一筷咸菜丝，一起卷起来后，一大去，饿扁了的肚立得到了解救。

他大吞咽着，面糊的米香，馒的烤香，白的菜香，咸菜丝的咸香，各味混在一起，味极好。

老林家的气氛不太好，原先三房在的时候，其他几房都在一个阵营，一块拉呱的时候，不是说林三就是说林青莱，大家的攻击对象都在三房那里。现在林三和林青莱搬走了，老林家有些了。

老林家占了大一块地方，林爷爷和林在屋里坐着。

林嘀嘀咕咕说：“老三这些天咋没动静呢？不会饿死了吧？”她记得上次老三要粮还是半个月以前呢，“老三那，不是个会过日的，还有他那个闺女，钱大手大脚，上次给老三的那两袋粮，数数日，应该吃完了啊……”

林爷爷吧嗒吧嗒了一旱烟，咧嘴笑：“咋了？老三不跟你要粮——你难受了？”

林斜了林爷爷一，“呸呸呸！我难受啥？他不跟我要粮我兴还来不及呢！”她问起老三这事，不过是奇怪而已，可不是因为难受。更何况老三一家少要粮，老五和芸丫就能多吃，她心里一万个同意。

林爷爷嘁了一声，“那你念叨老三啥？”林爷爷不像林一样偏心，他呢，尽量一碗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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