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吧，从这个角度来说，倒是意外地坦坦。

随即是双选、三选、多选等等，排列组合的方式太多了，叶瑟薇周围的人越来越少，她却始终站在原地。

“你怎么也还在？”一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红发学双手背在脑后，不知何时站在了她的旁边：“这都到四组的排列组合了，你到底选了几项？”

叶瑟薇也有惊讶：“你怎么也还在？你不是应该……直接去【火焰与光明】那一组的吗？”

“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贝莱尔挑了挑眉：“我确实喜好用火，但那仅仅是因为方便和审喜好而已。我是全元素法亲和，当然是全选了。”

叶瑟薇是真的没想到，她诧异地看了连发梢都透着洋洋得意的对方一：“是吗？我以为到了六级的武双修应该很了解自己了，没想到……”

贝莱尔摊了摊手：“不，正是因为足够了解自己，所以才了这样的选择。所有人都应该在两样东西面前保持足够的自谦。”

他边说边竖起手指：“其一是法，其二是自己。”

叶瑟薇看着他，等着他的文。

果然，不等她促，贝莱尔就继续：“第一我应该不用解释，法面前，除了神祇，人人都应该保持敬畏。不，我想就算是神祇，除了那位足够接近起源的万之神之外，恐怕其他神祇也无法脱离于规则之外。至于第二……”

“人类，每一个人类个，都是有无限可能的。这里的无限，既有广义的意思，也有狭义的义。只选择了单门法课程的人，这一系的法对应的就是他的无限。而我的无限，就是全选。”

……虽然听起来很有哲理，信息量也很大，但是不知为什么，总觉得这个人在不动声地自夸呢。

叶瑟薇暗暗吐槽一句，：“哦。”

贝莱尔在如此这般的一番装向讲解、并且在最后抛了自己全选的宣言后，显然对叶瑟薇的微弱反应有不解，微微拧眉：“所以你呢？”

叶瑟薇如法炮制地重复了贝莱尔最后的话语，并且在他震惊的神中继续：“……而我的无限，也是全选呢。”

随着她的话语，所有其他选项的学员都了考试环节，而站在原地的剩的这些人，显然就是和他们一样行了“全选”的学员。

整个广场从刚才的门若市转向门可罗雀。

几乎每个大区都有几个人行了全选，这其中有些显然抱着和贝莱尔一样的想法，脸上也带着掩饰不住的自傲。其他一些人则显了非常明显的迷茫。

一直在不间断书写的羽笔停了来，哈里斯院一行人不知何时掏了桌椅沙发，将他们的那一小片空地顷刻间变成了惬意闲适的午茶茶馆。

哈里斯院坐在其中的一个单人沙发上，他甚至没有站起来。他只是转过来，在半空打了个响指，所有剩的学员就被集中到了一起。

这位之前一直都非常严肃的院脸上突然有了一抹轻松愉快的微笑——准确来说，那或许更像在期待什么好戏的上演，其中更包了一丝戏谑。

“让我来猜猜，你们都是因为什么原因而行了全选。”他了察一切的笑容：“照这么多届招生的规律来看，无非分为两况。一是太了解自己，一是太不了解自己。那么请第一况的人站在左边，第二况的人站去右边。”

叶瑟薇在贝莱尔“我靠你不是吧”的神中，施施然迈步站去了右边。

贝莱尔觉得自己被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