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柠：“注意疯狗，别的没有。”

有消息称原问把降星楼的商非也请来坐镇，要武力有武力，搞迷信也不虚，中原武林的好汉们踏白帝城，踏实很多。

一连好几个酒楼茶肆，但凡有人聚众聊天，谈起沈柠都是一副“虽然没死，却自甘堕落和顾知寒等邪为伍，同烟紫珠一路货”的吻。

自从荒海一路势如破竹、连灭三派，跨江之后，江南武林的安全被大幅削弱，大量武人一脑儿蜂拥钻去白帝城。

柳燕行修的手拉开两人，一手住一个，有些好笑：“嗯，喜，阿柠的光一直很好。”

顾知寒也不满，他总以独一无二的潇洒公自居，这些人却把他说成普通邪，芳华指连弹，每过一就砸人家摊，招摇过市，毫无半分探听消息的自觉。

沈柠当然知他的意思，无非就是俗气呗，不尘了呗，觉得ooc了呗。自从知柳燕行活不久，她就特烦那超凡脱俗立地飞升的仙气，好像不在这个世界中活着，随时都要彻底拜拜，看着就来气。

柳燕行也由着她闹，沈柠这样的势，无非是意识介他的生活，让他全上都打上沈柠的烙印。

顾知寒气得半死。他实在无法接受自己好好的兄弟柔似的恶心目光，以及豪无原则偏袒的态度，一立场和风骨都没有！

“我的洛滨哥哥不是这样的啊！你哪里找来的衣服，把我们老柳的品味都拉低了好不好！这还是仙君？直接送去鹧鸪天，立刻就能接替小曲，你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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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柠恨不得给他嘴上，翻个白：“问雪，我爹懒得兜圈，百分百在问雪。”

说来可悲，同样混江湖，沈柠她爹混个响当当的剑圣名，好几位女追在后；沈柠混得辛辛苦苦，变成她追在别人后，还莫名其妙混到反派阵营。

再没第三颜，白瞎了那副相。

“有理。”顾知寒想了想，“你们有人去过问雪吗？有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她爹当初好歹还算正，到她，直接全员恶人，站到正义的对立面，在白帝城的碑糟到没看。

也不知原问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绝对是问心有愧，问雪大把大把银挣到手，立刻全投到工事修筑上，一座白帝城恨不得修成监牢一般。

沈柠拍拍顾知寒的肩：“怎么样？服不服？”

顾知寒懒得看他俩，嘴角了一：“听说白帝城里现在可闹了，咱们去看看？”

有今天没明天又如何？起码今天的柳燕行还是真真切切地在她前。现在这样也好，至少人老老实实的，说什么话都听。

“行啊。我还没去过白帝城。”

他们三个轻功超绝，沈柠力还差，被柳燕行带着翻越城墙，一阵烟没城中，隐在暗打探消息。

荒海这些日已经到了白帝城外，只不过白帝城被问雪修筑得铜墙铁，一时无法攻破，暂时只能在城外驻扎。

沈柠越听越不满，她是正牌女友，怎么就只和烟紫珠相提并论？柳燕行压儿都没正看过烟紫珠！

问雪近两年靠碧灵丹招募了大量手，此外紫宗、荥山剑派、烟霞派等幸存的手也齐聚问雪，白帝城可谓中原正最后的一屏障。

连听几，憋了一肚火，索不打探消息。沈缨比他们到得早，顾知寒问沈柠：“咱们去哪儿？先找咱爹还是先去问雪看看疯？”

如今彻底落在沈柠手中，当然是怎么烟火气怎么来，连挽发的簪也挑选最繁复的样。从前那黑白两仙是仙，可太飘渺了，沈柠实在怕了他远在天边的疏离，瞧着不痛快，非要给他换掉。

沈柠站在柳燕行旁边，抱着自己的人型手办，收获了难以言喻的快乐。

于是等顾知寒再见柳燕行时，差以为见到了偃傀派耗资甚的等傀儡，绕着转了两圈，惊得说不话来。

“你疯了还是我疯了？！”顾知寒半晌回不过神儿，狭凤盛满不敢置信的震惊，简直痛心疾首。

“俗是吧？”沈柠冷笑：“俗怎么了，俗气好，有人味儿。你问他自己喜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