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了。

池太了，沈柠想，柳燕行看着柔弱，但亲吻时就像变了个人，没有半分柔弱与自持，今天尤其如此。那样肆无忌惮的狂放，与完全不顾惜她的力，就好像这是最后一次亲吻一样放纵。

拼将一生休，尽君今日环。

他的力那么大，大到沈柠都觉得有些害怕。这样的柳燕行太陌生，他应该是温柔的、禁|的、守礼的、优雅的，而不是现在这样，疯了一样往死里对待她，将她狠狠扣怀中，好像要将她窒息杀死一样的肆意暴戾。

撕破了从前的温柔表相，了真实的凶狠与不怀好意。

这幅模样让她心惊，开始推拒起来，但柳燕行毫不怜惜，不仅没有放开人，反而越发变本加厉地用力。沈柠今日才知前几次是柳燕行存了怜惜心思，当一个男人彻底为了享受而攻，接吻就不再是一件两个人都舒服的事，而成了一个人的纵玩。

好一会儿，柳燕行把她放开，沈柠已经只能被他在怀中，四肢乏力靠在肩上，被亲得颜鲜亮妍丽，整个人如同砧板上的献祭品，任人随意品尝享用。

柳燕行手在她脸上抚，瞳孔漆黑，有什么沈柠看不懂的东西在他底缓缓淌。

“宴辞哥哥，你……”

沈柠不安，却想不明白自己在不安什么，只能茫然地叫了他一声。

“嗯？”柳燕行低，伸，了她的，恶意地用尖压了压。

沈柠躲开，整个人都僵住，这么燥的池中，生生从脚底升上一恶寒！

从刚才失控的吻中安静来的柳燕行，揽着她靠在池边，仍然风雅无双，神却让沈柠不寒而栗。人还是那个人，表与神态却已经全变了。柳燕行的神，静静看人时，只会让人全都叫嚣着快逃，否则一刻就会死在这里。

“宴辞哥哥，你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看我？”

“宴辞哥哥？”

柳燕行玩味地念：“这里哪有什么宴辞，只有柳燕行啊。”

沈柠直觉不对，挣他侧，后退了几步，被人死死堵住，慌：“你在……说什么？什么意思……”

柳燕行面无表地看着她：“真好骗。”

沈柠一颗心被他在手中，偏偏他悬住手，那颗心就扑通扑通，等待着被宣判。

“什么好骗？”

他取过自己那半颗涅槃丹沈柠中，指行破开她齿，探去搅|两，沈柠忍不住吞咽，丹药咙。

一声轻轻的叹息：“沈小，忘了我吧。”

她被那手指搅得嗓泛起一阵恶心，浑泡在温，却如坠冰窟，仍然不肯放弃，翻来覆去还是那一句话。

“什么意思？”

柳燕行没再开，径自走汤池换上自己的衣袍，连一都没再施舍，只是：“你质不够消化药力，不想自己疼死，就老实在这里待着。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