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琼姬还是这样的。

作者有话要说：姚雪倦是个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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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生心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抱歉，我又bug了，上章补了一小段节，请7-8号15:44之前读的小伙伴再翻回去看一。琼姬的况还是上一章说一句比较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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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柠：“！！她不是妖女？”

“荒海之所以被称作邪，是因为行事诡谲、思想与中原迥异。咱们觉得男女结合乃是天人,?他们却偏偏不屑一顾。涿鹿台保留着许多匪夷所思的规矩和习俗,?其中护灯圣使最泯灭人……”

他面上少有的挂上嫌恶，“涿鹿台有一奇特说法,?不辨、混沌未分便是最纯粹、最圣洁的初始状态,?特意选些质弱的少年，用秘法制成人,?许多少年熬不住死在这个过程中，最终活来的就是护灯使。你见过的珊瑚夫人,?便是本代护灯使。”

沈柠觉得自己脸都裂开了，三观尽毁。

邪邪，她之前与曲杉斛、执明君、甚至荒海尊主顾知寒接，还觉得他们比之正更洒脱、更随心所,?没想到邪得厉害。她只当曲杉斛是天生的人，心理向为女才了女装大佬，万万不曾想竟然是生造来的人|妖！

“那琼姬难也……”

柳燕行：“没错,?琼姬是上一任护灯使,?他和曲杉斛并不一样,?曲杉斛偏女气,?而琼姬……”

他目光中带上一丝欣赏：“琼姬格果决刚烈,?每一代护灯使选的都是没有武功的少年,?方便控制他们接受漫的药改造，通常得三到五年才能彻底完成。可琼姬那一代，却只用了短短一年,?你猜是何原因？”

沈柠猜不来，直觉不是什么好原因。

“涿鹿台将他们圈养起来用药淘汰，质弱的便慢慢在绝望和痛苦中死去，这是一个极其残忍的筛选过程，直到剩最后一个。而琼姬，他将所有候选人杀了，是迫涿鹿台提前结束了护灯使遴选。”

“十二城城主无法违逆祖宗规矩，最后是琼姬挥刀自，自愿成为护灯使，双方才妥协。我平生少有服人，芙蓉城琼姬，算是一个。”

沈柠听得神，久久不能言语。

原来所谓“妖”女，是指这个意思。试想此等烈，虽然弱，也应是男儿气概极重的人杰，竟肯挥刀自，放弃几乎全天男人都无法放弃的尊严……何况他杀掉那么多同代候选，心底必然对这邪门儿规矩恶痛绝，最后却自愿成了护灯使……此等心、魄力、狠绝，由不得人不服。

柳燕行还是宴辞的时候，沈柠觉得他谦逊又有礼，知他份才恍悟，纵横天十年、搅得正天翻地覆的人，一定是孤傲绝的，他的谦逊是站得太、经历太多的不予计较。好比大人看孩，自然容忍迁就，人家说仙君瞋目最是难得，不过是没有值得他瞋目的人或事。

连他都佩服，琼姬琼姬，无怪能与洛小山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