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看到什么，被占便宜的也是我。”裴司延笑了一声，恍然大悟，“原来你一直躲着我，是怕我找你负责？”

“看来是真不记得了。”裴司延笑了笑，无比兴味地垂着眸，目光专注而悠地凝在她红扑扑的脸颊上，仿佛永远也看不够，“我们景重现一，或许你能想起来什么？”

真是脑被蒸坏了，真会找话题。

山里气候和城里差异很大，夜晚十多度，空气也，会有些冷，但又没到开气的地步。

裴司延坐在她旁边半米之外，不像平时那么严肃凛然，他一只手夹着抱枕，懒懒侧靠着，无比放松的姿态。

说到一半，她猛地又闭上嘴。

宁姝了气，尽量也表现得淡定：“我是想说，谢谢你那天照顾我。”

温一即离，一切行得悄无声息，搅的，似乎只有她的心。

“啊？”宁姝愣了，慌垂眸，“对不起，那天的事我都不记得了，如果不是张助提起来，我都不知给你添了那么多麻烦。”

宁姝张了张，脑一没转过弯来，只有不由自主地发颤。

她一颗接一颗地往嘴里喂草莓，电视换了她喜的节目，也还是心不在焉。

宁姝低看着他一片宽厚的掌心把自己两只手一起包得密不透风，只觉得空气加倍闷，企图说话转移注意力：“我听张助说，那天晚上在酒吧，你——”

“……”为什么他的语气和表就能那么淡定？

宁姝脑里炸了一，猛摇：“不可能。”

草莓吃到最后一颗，心的尴尬也终于消散得差不多了，宁姝转看着裴司延，轻声：“我觉得你跟以前不一样了。”

宁姝咬着，生怕他真对她什么，孤男寡女共一室，大半夜的，她更怕自己把持不住。手慢慢地摸到旁边，颤抖着将果盘举起来，一脸生无可恋：“吃……吃草莓吧……”

宁姝懵懵地眨了睛：“什么事？”

“最重要的是，”他顿了顿，望她底，“这样能离你更近一些。”

“我说，你那天亲我了。”男人松开她的手，脚步微挪，然后再将她锁在自己和料理台中间，嗓音如耳语般暧昧，“在我的床上。”

第二天起得很早，两人开车跟在灵车后面，从乡里一路到殡仪馆。

还以为只是借他的卧室睡了一觉那么简单，没想到还有后续。

他不再是以众所周知的那个份陪在她边，而是独属于她的份。

一个普通的着她的男人，会因为她而牵动绪，会一些很傻的，却让人到幸福的事。

裴司延正在手机上回工作邮件，闻言抬了抬眸：“怎么不一样？”

他的手覆上去，带着薄茧的指轻轻挲她光细的手背：“我想给你看最真实的我，虽然不完，但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

宁姝这会儿脑灵光，没上，抿着不回他话。

“嗯？”男人淡淡地看了她一，“你是说，我抱你那次？”

“这地方晚上有大灰狼，专吃你这灵灵的小姑娘，不要轻易去。”说着，他松松攥住她的手，轻笑：“是的。”

裴司延笑着把手机屏幕摁灭，放到旁边。

时不时得寸尺地握一她的手，又在她准备挣扎之前迅速松开。

她的手冰凉。

男人微愣过后，弯眸一笑：“你喜我正经还是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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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人话里故意的笑腔，着说：“我好，还有闷，要去风。”

这件事在她心里一直是坎，还因此躲了他那么久，所以这声谢来得有迟。

宁姝站在灵堂门外，远远看着遗照上女孩稚气未脱的，永远停留在十一岁的面庞。

脑突然灵光了一瞬，她以为他指的是男厕所，忙不迭摇摇脑袋：“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真的！”

裴司延将她的手一一包掌心，许是这双用浇过的手格外柔，舒服得她不想挣脱。

宁姝脑袋都快摇了，简直百莫辩，恍惚间又听见他低沉而短促的一句：“那天晚上你亲我了。”

他一只手握着她给她捂，另一只手继续洗草莓。

“你知吗，如果一个男人对喜的女人毫无邪念，那肯定是装的。”他微微倾，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我不想再装了。”

裴司延缓缓侧过，若有所思地勾起角：“那别的事也不记得了？”

宁姝默默地着气，也安抚不膛里那颗肆意蹦的心脏，她只能抿，仿佛这样它就不会失控来。

他的注视近在咫尺，每一个字也都重重地砸在她心上。

宁姝咬了一，鼓起勇气发表意见：“就，不正经。”

“还有呢？”他关掉龙，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