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负责教人学好就行，其他的事你帮她了。”

栖没有想到王川说得如此大胆到大逆不，有些茫然了：“我不知……”

王川：“你也不用怕什么。你从河落学东西，是想给落带来改变是不是？是想让落的人过得更好是不是？是那就行了。放开胆，照你的意思来事，不成为首领怎么行？你想推行落通亲，不再外面迁徙了，这是好事。但他们怎么把你关起来了呢？因为你说了不算呐。比虎和嘭卜啦都离开了，比虎回到落一个月不到就成了自己落的首领，还将落的人扩张到近三千人。嘭卜啦本就是落派去历练的，估计一回到落就会大展拳脚。说不定现在也是个落首领了呢。你虽然在河落的时间短一，但你带了二十几个人过去的啊，你回来三年就建了这么破房，还被人关起来了，我看了都觉得委屈。你千方百计把我骗来，要是你就想让我帮你送铁，教你们给这些庄稼除草，修个窗什么的，回我走了你会被人关起来你信不信？”

栖还是犹豫着：“我们人少，怎么可能得了这些？”

王川：“我不是来了么？这些我帮你想办法嘛。每个人的路不一样，你也不用学比虎一个月就首领。我们可以一步步来，慢慢掌握这个落。”

“怎么？”栖明显有些心动。

王川：“大概可以分三步走。第一，成立工坊，让专人去生产各武和生活用品以及建房。以前有的现在重新整合，就说重新给我学。第二成立军队。跟河落一样的。你可以让你亲近的人任军队的领导。我觉得雷就合适的。我帮你训练。第三，成立商队。你可以用你这里的差异化产品和比虎那边甚至是河落易，获得铁，青铜，盐等等。比虎落到这里不过五百公里而已，徒步过去，应该四十天就能来回，路熟悉了可以三十天来回。有牲代步的话，二十天也有可能。如果你心大一敢去河落易，那就更好了。”

“可是，可是……”栖有些彷徨无语。她知王川说的这些肯定是行的通的，因为河落的例就摆在前面。前面两者不说，光是她把商队组织起来，能够换来铁青铜这一条，估计就能让她成为落的话事人。她知王川有本事，没有想到王川一来就给了她这样的解决方案。

但要是她当了首领，怎么面对落里的老人和珍她们？她哪里有能力带着落去面对外面的危险？

栖想了想：“你说的这些怕不来的。我们落这里不像你们那边可以猎兽讯，要不是这两年冬天和，泽扩大，我们夷人只怕还得四迁徙才能生存去。现在我们到这些已经很吃力了。不太可能像你们一样得一天吃三顿，还能让大分人不去狩猎。我们有时候就算守住这个寨都是很难的。这些，你在这里住几天就知了。要是平时没什么事，你们几个最好不要离开寨。特别不要带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