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寒霄蓦地停了脚步，眸中妖异的紫光转，带着一狂暴的冷意。

“你发现了什么。”他的声音很冷很冷，似茫茫大雪中的寒风，冻人心脾。

果然是。

这一，白云卿彻底肯定来。

认识这么久，才发现他有双重人格，看来，这个冷酷的人格来的机会并不多。

她面无表的：“你藏得可真够的，竟然还是双重人格，小看你了。”

“你，就不怕？”他忽然问，漆黑的眸闪烁异样的眸光。

她就不怕这样的他么，一个人居然有两个思想，两意识，两完全不一样的格，她，就不怕么。

“怕什么？”白云卿反问。

“你不觉得，一个人居然有两人格现，是很诡异的事么。”牧寒霄盯住她的睛，不放过她脸上的任何一个变化。

在暗界，所有人都对他敬而远之，明面上对他恭恭敬敬，心中却将他视为妖异的异类，一个仿佛有着两个灵魂一般，随时有可能变化成另外一个人。

谁也不希望上一刻跟这个人说话，一刻另一个诡异的人无声无息的就来，还拥有着一双诡异的紫眸。

所以这件事，他一直藏着。

但没想到，今天会克制不住，让另外一个人格驾驭了他的。

牧寒霄永远都不会忘记，在第二个他突然现的时候，所有在看他的时候，都带着一畏惧而恐怖的神。

仿佛他是一噬人的恐怖存在，除了他的父母，他的侍卫，几乎没有人敢靠近他。

即使他对他们再宽容，即使他的另一面再温和，谦让待人，只要一想到他的另一个紫眸的人格，还是没有人敢接近他。

“本尊是妖族。”是的，在背后，尤其是仙山五宗的那些人，都是这么定义他的。

说他是妖族。

白云卿鄙视的看了他一，“我说，你见识也太少了吧？”

“……？”什么意思？牧寒霄一时愣住，不明白她这话，到底是回答他怕还是不怕。

还说他见识少？

“两重人格很奇怪么？双重人格就是妖族，就是异类了？”白云卿翻了翻白，在现代，多少人有这样的双重人格啊，甚至还有三重，四重的，各各样的人格都有，他不过一个双重人格，在这里惊奇个啊。

真是……井底之蛙。

“土包。”丢一句，她懒得理会这家伙，直接往前走去。

牧寒霄傻愣。

土包？

她居然说他是土包！

她知他是什么人么，竟敢说他是土包！

牧寒霄气得牙，然而更多的却是动容。

第一次有人说，这样的他是正常的。

第一次，有人用这样的方式告诉他，这没什么好奇怪的。

牧寒霄心底微扬，心海翻腾。

看着云卿离开的背影，他角微勾，一时间，心湖久久无法平静来。

如果之前仅仅只是因为对这小丫有兴趣的话，那么现在，就更定了他想要她的想法。

唯独她，也只有她，不会用那样看异类的神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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