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分当然是让人用来走动和换衣服的。

衣帽间南北向并没有占满整个空间，与南侧墙留一条走，一两个人通过绰绰有余。

路过衣帽间就是二楼偏屋的位置，分为两分，首先直接可以的就是温室，里面摆满了草。当然温室只是挂个名，草也是装饰品，因为罗雀屋很多年没有人打理，真的话早就枯萎了，而梁泳心和蒋兴龙很少在罗雀屋居住，也不会去摆植真。

温室里有一扇小门通向它背后（也就是北侧）的储藏室，这里是一间没有用上的储藏室，里面七八糟都是一些废弃品，甚至有桶、拖把、旧拖鞋一类的东西，不过罗芸成为罗雀屋女仆之后，已经简单收拾过了，也扔掉了一些实在不能用的东西。

三重落幕之最后的落幕四

谢云蒙的问题一都没有说错，瓶所有的机关都已经破解，还有什么用吗？难要全打碎它们找骨碎片？

前这两个人的思维真的不是谢云蒙可以理解的，在谢云蒙里，他们总是把问题‘复杂’化，让他应接不暇，甚至有些猝不及防。

“你们能不能说清楚一些，瓶到底怎么去隐藏骨？”谢云蒙问。

可是恽夜遥依然让自己隐没在黑暗之中，而莫海右也不打算回答谢云蒙的问题，他们维持着自己思维的步调在对话。

“你难就一也不觉得他奇怪吗？”恽夜遥问。

“是啊，他完全有理由去拒绝洪晖健。就算拒绝不了，也完全有机会匿名打个电话给警察局，为什么要抛那样一个小东西来引警方目光呢？”莫海右一边思考一边接去。

“是拖延，最后的拖延，也许在他里，一切都只为自己在服务，当年的女人真的只是为了思念而走吗？也许第一个看他真面目的就是这个女人。”

“最后他还是低估了洪晖健的能力，在自己最熟悉的地方被杀。”

“可能他已经拿走房里的那些东西，才决定从熟悉的地方离开，他失算就失算在用同样的方法对付了洪晖健。”

“这办法对付贪婪的洪可很有用，但对付洪晖健就差远了，两个人本质上存在着区别。”

“当年你们就没有查一查房屋主人的信息吗？”

“不清楚了，过去的刑警也已经退休，我手里只有档案。”

“也难怪，毕竟已经有一个主犯了，当时有人贪污受贿还聚众赌博洗钱应该是很轰动的事。”

“主导者走了，利用了一个权力者，还欺骗了一个贪婪者。”

“是啊，费古的养父已经死了，死无对证，真是麻烦，永远都不可能有证据来证明了，莫法医，难真的只能推理？”

“你想告诉我什么？”莫海右问。

“你明白的，你早就明白了，而且警方也足了功课不是吗？”恽夜遥好像要莫海右说什么事一样。

“人都已经没了，功课得再多又有什么用？”

“如果让小蒙去问米小东呢，你认为他也不会告诉我们吗？”

“恽夜遥，你现在已经不是警方的顾问，有些事就当他死无对证行了吗？”

莫海右的态度让谢云蒙非常震惊，因为他的语气从来没有如此畏缩过，就像是在乞求恽夜遥不要再说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