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观众，然后忘了所有的一切。”

说完，恽夜遥没有在停留一秒钟，大踏步离开了警局的走廊，只留莫海右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

刚才恽夜遥所表演的对话和今天早上梦中的对话是何其相似，只是对话的主角不同而已，不，莫海右想，或许是相同的，或许只是自己太过于执着了。

‘我会去w市的海边看一看的，看一看梦中的地方，也许我真的可以想起一些什么来。’

等到恽夜遥消失在走廊的尽，莫海右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然后，站起来，也跟着离开了，谁也看不清他此刻的表，如同隐没在虚空中的思念一样，莫海右把它藏了起来。

三重落幕第七幕：荆棘鸟的绝唱一

2016年5月11日中午，罗意凡事实上已经知了梁泳心那边发生的状况，可是他并没有表现任何异常，只是像平时一样回到的病房，谎称自己刚刚去走了一圈，透透新鲜空气。

罗芸对此并不怀疑，她拿着让护工阿姨帮忙去买回来的羊绒线和针，正准备开始织衣，一边对坐到她床边的罗意凡说。

“还记得小时候吗？妈妈常常利用晚上的时间给你织衣，那时候爸爸妈妈工作都特别的忙，没有时间照顾你，我又还小，笨手笨脚的，每到冬天，你一个人溜去玩之后，回来都会拖着鼻涕。所以妈妈就不睡觉给你赶织衣。”

“每当看到她一边打瞌睡一边陪着你，手里还不停织着衣服的样，我就很心疼，于是，我求着妈妈教我怎么织衣，那个时候，你知吗，妈妈还不肯教呢，怕我浪费线团，一斤羊绒线可是很贵的。你念的学校学费又那么，所以她总是说‘你呆在一边看着就行。’”

“后来，她看我持，就给了我一副塑料针和一些打结的小线团，我把小线团全整理来，然后一一连接起来，虽然五颜六的，织来的东西也不好看，可是我还是很开心，乐在其中，像是得到了天底最好玩的玩一样。”一边说着，罗芸一边抬起来朝罗意凡微笑。

“小时候，虽然很穷，什么事都小心翼翼的，不过我还是觉得那个时候最幸福了，妈妈其实并不排斥我，你知的，她只是因为生活的压力，所以时常不开心而已。而她又不舍得对你发脾气。意凡，每个人都会有承受不住压力的时候。”

“就像我也一样，自从和亲生母亲相认之后，我有的时候也会发脾气，因为太累了，或者是太困了，你知照顾一个病人没有多少时间可以睡觉，所以我觉自己现在最对不起的人就是儿，那孩跟着我吃了不少苦。完全是因为我的私心，我不能同时失去你们两个人，意凡，你明白吗？”

“我明白，我都懂的。”罗意凡的手抚上罗芸没有多少血的脸庞。

罗芸继续往说：“我准备织两件衣，一件给你今年冬天穿，另一件好好保存起来，等弟弟可以床走动了，给他穿上，意凡，我都迫不及待想要看到你们两个穿上衣的样了。嗯，你的就选铁灰，那是爸爸以前最喜的颜，弟弟的吗…我还是等他醒了问一吧，不过，我觉得米或者驼可能比较适合他。”

罗芸嘴角的微笑越来越甜了，甜到罗意凡都不忍心打断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