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他能够顺利脱离午夜酒吧很重要的一个原因。

而且洪可当时刚刚认识边本颐，全注意力都集中在老会计上，而老胡已经看了洪可的企图，也兀自在担心着午夜酒吧的去向。所以注意力更不会放到一个小小的毒品消费者上。

直到几年之后，罗意凡声名远播，他们才意识到可以从这个人的过去上面捞到很多好。尤其是老胡，儿一家就是个没完没了的无底，边本颐同他的竞争也让他钱越来越难赚，于是就想到了敲诈罗意凡。这个时候，可可才是不带任何私心地帮了一把罗意凡。

可可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只是不忍心毁了这个年轻人好不容易恢复的正常生活，好像帮助了他，自己也可以回到过去那个无忧无虑的年代。

在放松心之后，可可将自己这些年来所的一切一一告诉罗意凡，最后，她拿一本记事本，给罗意凡看，说：“这上面写着线和客的名字，还有他们每月来午夜酒吧取走的手表件数和钱款，以及客的付费记录。其它的我就真的不知了，线地址全都在老胡手里，自从边本颐拥有了自己的制毒场所，老胡的生意就一年比一年难。”

“这么多年真的非常谢你，你不是主犯，只要好好代罪行，等逮住老胡之后，我想应该可以争取从轻判决。”

“你是想把你这次冒险的功劳全算在我上吧？不必了，我老太婆就算不枪毙，也得在监狱里老死。如果你真心想要谢我所的一切的话，那就保护我托付给你的人吧。”说完可可低把一个名字告诉了罗意凡，那就是她曾经被欺辱的女儿梁小。

“她很漂亮，你可以帮助我照顾她一生吗？”可可试着提了一个非分的要求，如果女儿有此幸运，就可以一生平安衣无忧，可可知罗意凡是个重义的人。

罗意凡摇了摇，尽可能婉转地说：“我的心里早已经住了一个丽的人，也是因为她，我才会颓废至毒，但那是因为我对不起她。不过，我答应你永远把梁小当作自己的妹妹照顾，让她尽可能拥有一个好的未来。”

“……那就好！那就好！”可可的泪不自觉滴落来，她第一次可以如此放松地哭泣。

等可可稍微平静来，罗意凡继续问：“老胡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时间没有回来的话，大概今晚不太可能回来了，老胡还有几个经常会去过夜的地方，不过我不清楚究竟在哪里。”可可看了一墙上的挂钟，回答说。

罗意凡确定可可不会卖他，所以放松坐在了吧台里面的地板上，这里从大门是看不到的，万一老胡突然来，罗意凡也可以临时应对。

“能告诉我为什么你提到自己的女儿会如此悲伤吗？”罗意凡问。他的表虽然轻描淡写，但是心中已经有所猜测，可可表现的任何一个细节都不会被他忽略。

沉默半晌之后，可可鼓起勇气回答了罗意凡的问题，当年的事完全是她害了女儿，提起来，可可的泪就没有办法中断。

断断续续地讲述让罗意凡仿佛看到了一个无助、痛苦、对自己母亲极度失望，愤恨的丽女孩，他在心中为梁小的命运叹息，等可可讲完之后，罗意凡问：“梁小的父亲是谁？是不是老胡？”

“……不是！”

听到这个回答，罗意凡猛然回看了一可可，但很快，罗意凡再次低了，因为他从可可中看到了报复的火焰，这让他确定梁小的父亲就是老胡，而且梁小本人必然不知这个秘密。

“老胡知吗？”不去可可的态度，罗意凡继续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