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屋檐该有的样。

虽然莫海右也讲不其中的东西来，但是直觉告诉他，这个少女的母亲和继父之间一定有些什么不为人知的猫腻。我之前就说过，莫海右不是不相信直觉，而是在没有得到确切证据之前，他不会将自己的直觉讲来。作为一个刑警，他自然也必然更相信证据。

之后的两年里，莫海右曾经偷偷对少女的家状况行过重新调查，当然是在报案事件过去很一段时间，那些人的防备都已经松懈之后。

他发现，少女的家本不像他们之前调查的那样，三个人住在一起。少女是独居的，姓梁，就租住在市中心前景大168号楼上的小公寓里，同时她也在那边楼的逸文少儿培训中心一名小老师。

再一步调查得知，少女的母亲也不与她经常见面，只是偶尔去看望小姑娘一，而且他的母亲在一家便利超市上班。上班地和少女工作居住的地方距离得并不远，大概步行只有十几分钟的路程。

当时莫海右只是看见少女的母亲经常从便利超市边上的小门超市后方，并没有到去，他自然以为少女的母亲就在那家超市上班。而自从那件事之后，少女的继父就杳无音信，再也没有现过，案件到此也就不了了之了。

直到罗雀屋事件爆发，莫海右从罗意凡那里听到了午夜酒吧的况，这才把它同之前少女的那件事联系在一起，那扇便利超市边上的小门本没有办法超市，而是直接午夜酒吧的通，这就说明少女的母亲其实工作的地不是超市而是午夜酒吧。

而且恽夜遥从苑小区七栋5号楼地车库里面，找到的那份账本更加佐证了莫海右的想法，这个明显是关于午夜酒吧买卖藏毒手表的记录，其中一个胡姓，特别引起了莫海右的注意，因为当年在警察总局少女继父登记的名字也姓胡。

正因为如此，莫海右才让恽夜遥离开园小区之后先来找梁老师，希望可以从梁老师中了解到当年事件的真相，这件事肯定涉及到某些隐私，莫海右认为少女可能是想要保护他的母亲，所以才不愿意说实话。

如果警方直接面的话，只会令少女更加退缩。莫海右自己以便衣的份前去询问也不行，因为当年在警察总局少女见过他，所以恽夜遥面是最好的选择。

沉默良久之后，少女终于开了，但她只问了一句让恽夜遥瞬间到揪心不已的话语：“妈妈会被枪毙吗？”

这句话，恽夜遥没有办法给确切的答案，因为他也不知少女的母亲究竟犯了多重的罪，但同时，他也不忍心对少女说谎，因为充满希望之后的疼痛，会比现在的疼痛更加剧烈。

“我不清楚，这要看你母亲的罪行，但是我相信，你的母亲一定不是主犯，只要你积极合警方的工作，一定会对你母亲有所帮助的，梁老师，可以告诉我你母亲叫什么名字吗？”恽夜遥尽可能温和地问。

“叫我小就可以了，我全名叫梁小。其实说来你可能不相信，妈妈从来没有告诉我，自己姓什么叫什么？她只说自己有一个小名，叫可可，因为她穷困的时候特别喜喝可可饮料，所以才有了这个小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