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可可没事之后，男人回过去几步跑到门边将地上黑的东西捡起来衣服袋，然后才恢复刚才的样走到可可边说：“现在准备说实话了？”

“你的母亲……就是那个在蒙古通辽被你

此时的男人已经拉开了离可可最近的那张酒桌边上的一把椅，不动声把手撑在椅扶手上面，男人的睛朝向地面，漫不经心地说：“那你们带我走不就行了，我和你们一起逃走。”

弯腰扶起地上痛苦的老女人，男人让她靠在吧台边上，蹲故意让她直面自己满脸的杀气，等待她的回答。

说这些话的时候可可已经退到了吧台前面，她瘦骨嶙峋的手背在后面，在吧台外围的木挡板上面摸索着什么，可可所有的动作都没有逃过依然站在门边的男人的睛，男人不动声也开始移动自己的位置，但他不是走向可可，而是仿佛要坐一样走向酒吧里的一张酒桌。

把黑的东西抓到手里之后，可可安心了不少，她开始继续向吧台里面退去，两只瘦得像外星人的睛死死盯着男人移动的方向，一刻也不曾放松。

匡的一声响，可可连惨叫都没有发来，就连同椅一起倒了去。在倒去的同时，他手里一样黑的东西飞老远，一直飞到门边撞上墙才停止。

因为可可的动作是反在打开吧台的门，所以是侧面面对男人，椅砸到他上的时候，可可向前倒，冲力将两面都可以打开的吧台门朝里面推去，可可的脸几乎与地面直接碰。

男人好整以暇地看着可可究竟想搞什么鬼，嘴里说：“我要问的问题刚才已经说了，我不喜把话重复第二遍，赶快回答。”

“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可可故意说，她摆弱势的姿态，一步一步向吧台那边退过去。

看到可可倒去，男人一像换了一个人一样迅速跑到吧台前面，等翻开椅确认可可并没有死亡的时候，他松了一气。虽然算准了各方面的时机，但是像可可这了几十年毒的老烟枪，男人还是会担心失手把她打死的。

男人疾手快，抓住机会提起椅就朝可可扔了过去，在这个距离上面，他有足够的力量把这个老女人打倒在地，并且保证这老女人不被打死，男人的目标是可可腰腹，这里是最不容易致命的。

“我不……你到底……想什么！你要知什么……不要杀我！我……告诉你就是了。”可可瞪大的眶里满是绝望，她不想死，在地躲了这么多年就是因为不想死，现在上就要逃走了，怎么能在这里。

听到老女人示弱了，男人并没有上放开她的脖，而是转了个方向，一脚把午夜酒吧还敞开着一条的门踢上，然后背靠着大门放了可可。

为了让她能讲清晰的话语，男人稍稍放松了一手劲，再问一次：“我说你现在想不想当一尸？”

此刻的可可，已经毫无办法再对付前的男人了，手里的武已经到了他上，如果再说半句假话的话这个杀人累累的凶手铁定会立刻要了自己的命，可可毫无办法只好开。

一阵难听的好像乌鸦叫似的咳嗽声立刻传来，好一会儿之后可可才恢复正常。此刻她没有任何逃生之路，唯一的大门被男人给堵上了，但是可可还抱着一丝侥幸的心理，她想再周旋一等待老胡回来。

“我告诉你的可都是实话，我们现在自都难保，山脚的那些人已经被抓了，边本颐很快就会供我和老胡，我真的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帮你，你相信我，你看我们这两天都没有营业，老胡去就是为了和那些线了断关系的，只要一撇清我们就会立刻离开这个城市，你还是赶跑吧，不要在我这里浪费时间了。”

这个时候，可可的一只手碰到了吧台边缘小门的门锁上，他嘴里说着：“不行，我们不能和你一起逃走，这样的话我们不就成了杀人的帮凶了吗！我，我不要被枪毙！”脸上装非常惊恐的表，可可突然之间加快了动作，迅速打开吧台的小门就想要向里面冲去——

不清在讲些什么。

“我，你父亲当年确实有跟我说过他要离开这座城市，可是当时我已经跟他分手了，而且去蒙古也是他自己告诉我的，事先我本不知他要去哪个地方。你母亲可能是误会了。我和你母亲本就什么关系也没有，自从你父亲去了蒙古，我们就再没有联系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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