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没有等待多久就传来了女人的声音，非常沙哑，好像刚刚哭过。

“你好，是陆绘小吗？”莫海右问了一句。

“是的，我是陆绘。”听得来陆绘已经基本恢复了思考能力，就是神状况听上去还是很差的样，而且不太愿意多讲话。

“陆小，罗顾问刚才过来找你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与平时不一样的地方？”

“他……呜呜！”

刚刚回答了一个字，陆绘就忍不住哭了声，她想说罗意凡很不一样，因为平时罗意凡都是回避她的，但是刚才居然主动和她谈起了问题，还拥抱了她，刚才的罗意凡很不一样很不一样。

可话还没有，心中的酸楚就已经先占据了整个官系统。

“陆小，你冷静一，如果不方便的话，你可以选择不回答我的问题。”

“不……不用，roy……他与平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我们谈了谈问题，我有些控制不住，抱歉……”

“没关系，那么你好好休息吧，我没有别的问题了。”

“嗯…再见，莫法医。”

再次挂断手机，莫海右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大，罗芸和陆绘这两个最了解罗意凡的女人都说罗意凡在医院里面没有什么异常，就说明罗意凡在接到局电话离开医院之前，一直是他本人。

此时，莫海右已经开始怀疑和警员去苑小区的罗意凡可能不是本人了，但是他还不能妄判断，他需要更多的佐证，罗意凡的行动方式太过于自信了，万一他撇开警察自己采取什么缉拿犯罪份或者搜寻证据的行动，就太危险了。

目前，贩毒团伙归案的主要嫌疑人只有边本颐一个，但他也是半路家，真正的幕后主使除了死亡的洪可之外，应该都是与午夜酒吧有牵连的那些人，调查苑小区是为了得到更多的证据，罗雀屋过去的案件也已经与现在这起杀人事件并案调查了，还有洪晖健母亲的那起案。

洪可牵扯到贩毒和洗钱，就证明三十年前，罗雀屋就已经在行贩毒勾当了，那么抓一个边本颐就远远不够了，罗意凡不会是得到了什么关键的线索去调查午夜酒吧了吧？

莫海右心中的担心又更近了一步，自己现在完全没有时间和空闲上去午夜酒吧，而且半夜三更也不好让人再去工作，怎么办呢？

思来想去，他想到了恽夜遥，记者会今天午应该结束了，让他劳动劳动吧！

莫海右有恽夜遥的手机号，他没有再拨通电话，而是给恽夜遥发去了一条短信。坐在昏暗的办公室里面，莫海右看着手机屏幕好一会儿，才关上它躺到了一边的临时床铺上休息，希望明天恽夜遥可以查到罗意凡的落。然后两个人好好带一有价值的证据回来。

放手让这两个格不同，却都任妄为的人合作行动，莫海右还真是不太放心。但他又不得不承认这两个人的行动能力和推理能力，莫海右希望恽夜遥看到他的短信之后可以看懂他隐藏的意思。

罪恶的舞台——洪可最后的挣扎上

夜的罗雀屋非常安静，一个人也没有，4月28日凌晨三，洪可正从安眠药的控制中苏醒过来。

他整个蜷缩在木板上面，手脚和没有规律地搐着，痛苦、害怕正在侵他模模糊糊地梦境中。

在梦中：

年轻的洪可驾驶着卡车行驶在速公路上面，正在前往某一个约定的地，前面就是速收费站，洪可示意边上的同伙小心谨慎一，不要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