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先去麻烦她，看她不好，才建议她去看看。举手之劳而已。”

“你去打听我小时候的事？为了什么，因为那骸骨不是我妈妈？”

话题还是不可避免的行到这件事上来。

他不答话，其实元熙就知自己猜的没错，只不过更层次的原因还是猜不透。就像跟他棋，有时看不他为什么走这一步，直到后面步步，兵临城，连起来想，才明白。

“没关系，其实你想知我小时候的事，直接问我就可以。我记忆力很好的，很多事大人都以为我忘记了，其实我还记得清清楚楚。”

她捧起将他背上的泡沫冲掉，看着一将肌的纹理又冲刷玉质的光泽。

“我妈妈其实有偏心。小时候我们还不识字那会儿，她更喜我，因为我就算不识字也有其他方法能记那些广告词，记得他们每天开店的营业额数字，客人都夸我聪明。后来上了幼儿园就不一样了，妹妹能说会，老师教唱歌和舞，她学一两遍就会，又喜在人前表演，给大人挣足了面，妈妈就更喜她。”

还能回到像以前那样吗？……

聂尧臣浸在里,很安静地听她讲。

“两个孩的家，总是很难一碗端平。我妈有小虚荣，、好面,我跟妹妹谁得到的表扬多,让她有面了,她就喜谁。但是我爸爸对我们都一样，他很会饭，我妈有时候晚上要去舞，都是他哄我们睡觉，给我们洗衣服。”

聂尧臣的放松来，关于父亲的记忆,他是陌生的,也很少从元熙的中听到她讲自己的爸爸。

“我爸爸的家乡,重男轻女观念很严重。我妈妈第一胎生了两个女儿，又是稀有血型，很难再生孩,为了不给她压力，我爸爸才带着她背井离乡到海来生意。”

“你妈妈也是rh血？”

“是啊，所以我爸爸常说如果再生个弟弟,会很危险,他不愿意让我妈冒这个险。谁能想到我妈后来还是怀了，而且还是两人都已经提要离婚的地步。”

聂尧臣有些惊异地转过来看向她：“你妈妈后来怀了孩？”

“嗯，听起来很匪夷所思是吧？我也希望是假的,她留的血泊里没有检支撑怀的证据。你家园里挖的那骸骨呢，也没有吧？”

他脸上的神一时复杂难辨。

他大概又以为她是有意无意从他中话。

“你不用这样防备我。”元熙拿过巾给他背，“其实自从确认你家园挖来的骸骨不是我妈妈，我就知这个事可能不是我最初想的那样。暂时找不到真相没关系,但我也不希望你用谎言去掩饰。”

聂尧臣静默一阵，才说：“我们之间，除了谎言，还剩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