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想要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以及元熙上穿着的婚纱是怎么回事。

她却别过脸，对琦说：“你等我一，我去换一衣服。”

结果聂尧臣拉住她，“10月27，到今天为止，你已经有17天没到公司上班了，我需要一个解释。”

噢，原来他找到这里来，只是为了这个。

她转过打量他。

超过180公分的大男人，却带着孩气的执拗。他一直就是这样矛盾——既英秀又稚气，待人既真诚又苛刻。

没有任何铺垫，也不打算有什么解释。

他应该是有些别的什么想说的话的，可是真正见到她的这一刻，他自然而然说的，就只有这么一句。

大概他真的就是只想要一个答案。

这连邱琦也看些不一样来，她来回看了看都表现得过于冷静的两个人，说：“我去门等你。”

“不用，我现在就可以走。”元熙拦住她，对聂尧臣，“聂总，我已经提前向人事递了辞呈，工作也已经在邮件中好接。现在休假用掉的是这两年我没有用完的年假，是我作为劳动者的正当权益，我不认为这需要什么特别的解释。”

聂总？

聂尧臣对她中冒来的这个称呼到陌生。

她只有在工作中才这样称呼他。

这让他想起她那封辞职信，特别官方，冠冕堂皇，不带一丝彩。

左边忽然微微牵痛。

他搞不懂这陌生的觉是怎么回事，慌中抬手拦住她的去路：“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有你上的衣服，是怎么回事？”

从来没尝过的滋味。……

元熙低看了看自己上的婚纱。

前的蓬蓬纱果然还是太多了吗？

不过只要她乐意，就算拿婚纱当日常穿搭又怎么样？

“私人时间，穿什么衣服都是我自己的事，与聂总你无关吧？”

“你是要跟什么人结婚了？”

这假设，让他的每一块肌都瞬间绷，两手的五指都在侧蜷握起来。

他不知想从她这里听到什么样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