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原本善儿是想要亲告诉你们的，我现在先与你说了，就得提醒你一句。你跟柔娘夫妻是好事，可这事真不好告诉她。不是我这个婆婆的刁钻，实在是你也知的，柔娘单纯天真，本藏不住话。前些年柔娘将善儿被错认皇的事跟万家舅太太说了，结果万太太恨上了善儿，你说说这是什么事？”说起这个，老夫人还觉得生气。万太太发了疯一样骂自家孙，虽说后众人都知她脑坏了人有些疯，但肯定会在心里嘀咕：这人疯了，怎么不骂别人偏偏骂卫家世？可见卫振善也有错。这话传到老夫人耳朵里，可把她气坏了。

听到这里，武安侯满腹愁绪与无放置的怨恨顷刻散去，有些无奈地说：“娘你放心，我知轻重。”现在是什么局势？善儿的世肯定不能暴。

第二天，万明意和两个孩就被亲信护送，走路前往理县了。

十天后，边境来信，瑞和说自己在收到旨意后就收拾着准备启程了，让家里人提前帮他准备好住所。武安侯着信：“他就这样回来了？”

回来了可就走不了了！

老夫人也白着脸，但她持得住：“我们得相信他。善儿的院也有两年没住人了，你让柔娘派人去好好打扫，到都熏一熏。”

瑞和的院一直留着人，日常都有打扫，本不需要大肆清理。又过了七八日，瑞和带着两千卫家军来到燕京城外三里的驿站，消息送来，皇帝就有令，只允他带两百亲卫燕京城。

晌午时，瑞和果然带着两百轻骑城，还赶上了武安侯府的午饭。

武安侯心里有着许多话要问瑞和，但看着侧的妻到底还是先压来，打算一会儿再问。老夫人时隔两年再见大孙分外开怀，不停支使侍女给孙夹菜。

“谢谢祖母，我在边城都吃不到这么正宗的八珍。”瑞和笑眯眯地吃，关心地问，“怎么没见荣寿荣安两个孩？”

听了万氏的解释后，瑞和笑着说：“如此甚好，在外泓儿总要跟同僚际，弟妹过去能帮着打。”

“可不是。”万氏并不知老夫人劝过万明意，还以为是儿媳妇自己想通了，“她早就该过去了，泓儿到底是个知县，边连个正娘帮着打都没有，一个妾室能什么。”

这就不是瑞和能评论的话题，他对卫振泓边的妾一兴趣都没有，便转移话题，问起卫令萱。卫令萱早就成婚了，夫婿是成国公的嫡孙，今年她怀上了第三个孩，如今正在家中安胎。

“我带了一些好药材，明天让人给小妹送过去。”

吃过饭后武安侯让瑞和到他书房去，父俩谈起之后的打算。

“你祖母已经将事告诉我了。”武安侯光复杂地看着瑞和，“你，当年为什么要逃避认回皇室？要是当年认了，如今也不会这般难办。”

“当年要是认了，如今我会在哪里？”瑞和反问，“红极一时的八皇如今如何？五皇与二皇呢？这些年您在燕京城，应该比我看得更加清楚。最后躺着赢到最后的是新帝，其余人都只是竖着的活靶罢了。”

武安侯无言以对。早几年大家都还会暗自揣测先帝的心意，以为他在诸位皇中挑选合心意的继承者，可等到那年除夕大宴上十皇横空世，大家才恍然大悟，原来诸位皇早就局，在先帝中本不值一提。果然，十皇成为嫡后不久就被立为太，又被先帝派到局势大好边城去攒军功，树立威望——

先帝并不是没有主意，瞧瞧吧，在自己挑的太上，先帝可会谋算了。

饶是他这不参与皇斗争的纯臣，看着先帝这手段都觉得心惊发凉，怨不得二皇会发疯，这傻事。要是他努力了小半辈，距离成功只有一步之遥时却才发现一切都是无用功，兴许也得疯。

“是了，你避开了也好，可如今你的境况不比当年多少，你到底有什么打算？太后那边……是否有指示？”当年不能认怕危险，如今呢？要是世曝光，想要什么也师有名，不然的话就是臣贼……

武安侯盯着瑞和：“你对——有没有意思？”他比了个指向天空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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