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过年你怕是已经在边城了，唉。把两位表少爷请来，善儿，你城表哥和域表哥在边城多年，得赶向他们咨询一番！哎呀听说边城冬天可冷了，得赶给你备几件厚实的衣裳才行，翠屏！你赶去开库房，不成，库房的放了有些年了，虽贵重却不见得实用，去外采买……”老夫人拍手掌，“对了，还有药材，远门可不得备齐药材么？翠屏——”

瑞和笑着看老夫人安排，并没有说自己已经准备了一批。资这东西从来都是嫌少不嫌多的，反正他有储戒指，有多少都能带走。

庄城庄域过来时，就见明德堂十分闹，侍女们，手都捧着托盘，扫一不是草就是放药材的匣。庄城心中困惑，庄域活泼一些，掀开帘门就问起来：“卫家祖母这是在什么呢，难是在准备年货了？”

等听了瑞和说明缘由，庄城兄弟俩都大吃一惊。

“这真是陛对你的补偿，而不是对你的贬谪？”

“大表哥，从六品到正四品，怎么会是贬谪呢。”

庄城了他：“你这是在跟我打虎！这京都的官和边城的官那能一样吗？你还不到二十就已经翰林院修撰了，未来前途似锦，不用五年你就能凭着自己的实力爬上正四品的官位，你别笑，难我说得不对吗？善儿！边城不是好呆的地方，这些年边城无战事，不是文官武官，你不知升迁多难！极有可能你一去就回不来了！”

“表哥放心吧，又不是没有任期，等任期到我再回燕京城也不迟。好了大表哥，祖母正着急着向你询问前往边城需要注意的一应事项，已经望穿啦。”

老夫人笑骂：“胡说八什么。”

庄城看了他一，果然不再说升迁官位的事，坐在老夫人边与她谈。

“是，御寒衣和药材是首选必备，不过您也不必过于担心，边城别的都缺就是不缺好草，说起来有些还比燕京城的料还要好呢。药材倒是得备一些成药以备不时之需，至于药材您也不用担心，边城虽偏远，但集市也算繁华，许多东西都能购置得到……”

庄城为老夫人介绍一番边城的况，使得老夫人放担忧安心不少。

“城儿域儿，也不知你们表弟会被调到哪个地方，要是离你们驻守的三余城近的话，就劳烦你们多照顾一善儿了。”

庄城庄域自然应来。

调令比想象中来得更快，第二天午就落到瑞和手中，他被任命为岁城宣抚使，任期四年。十天后将有一批军资运往边城，吏主事提醒瑞和抓收拾东西，到时候可以一同前往。

“不然的话就得你自行前往了，岁城远在千里之外，路途遥远，独自远行太过危险。”瑞和谢过对方，办理相关手续后又到翰林院去接工作。他即将外放的消息很快也被送到京西大营武安侯手中，京西大营近日正在筹备演练工作，武安侯不好再请假，于是提笔写信让人送回，信中写了一些对儿的叮嘱与告诫。不过武安侯自己也没有去过边城，没法给建议，于是写他的书房里有先辈们留的边城笔记，让瑞和去取来看。

“卫家军当年在青樾城颇有盛名，据说那里还有老百姓为卫家军立的功德碑，岁城与青樾城相邻，若是你机会的话你当过去看一看……”瑞和将信折起，前去武安侯的书房，很快找到了一个匣以及的钥匙。

匣里果然是卫氏先祖们当年征战边城时留来的各记录，瑞和重关注的是四十年前大燕大败西厥的战役，史书上记载，那一年大燕势如破竹驱直，直捣黄龙杀到西厥皇，杀尽所有西厥皇族。西厥元气大伤，十一中有七迁草原，至今没有再来。西厥足足四十年没有再敢生事端，在与大燕的商贸易中，也始终于低姿态的地位。上次庄域说的参，便是西厥领地里的特产，药效极好，但在与大燕的易中始终被压价，所以庄域才说“价格不怎么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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