虑，你可以相信我，你是我唯一的后代了，我必定拼尽全力保护你。再说了，你的皇叔们争抢得再厉害也与你无关，我会为你讨来一个王位，其他纷纷扰扰全都不会伤害到你。”

承诺与保护，这是。

“娘娘，您敢与我发誓，您认我回去没有存着一丝一毫争夺皇位的心思吗？”

皇后沉默了许久，才盯着瑞和的睛：“ 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

“如果没有，我也许会改变主意，如果有，那我绝对不会同意。”

“大丈夫需得志向远大，从知世之后，你难就没有萌发过一丁心动与野心？”皇后不相信。

“我能发誓，我绝对没有过争位的心思！娘娘，皇室斗争多么严重，想必您比我更清楚，太当年那么名正言顺，背后多少势力支持都败了，我打听过那段历史，时隔近二十年了，那刀光剑影骇人硝烟似乎还在前，我实在是害怕。我只想一个普通人，现在是世，以后继承爵位武安侯，我只能姓卫，只会是卫振善。要是能够在朝堂上几份成就，那这辈就足够了。”

皇后的脸终于沉了来，她掀开了所有“慈”的面，了最不愿意在刚认回来的孙面前展现的锋利与沉重：“你一字一句都只为自己着想，就没有想过我，想过你父亲吗？你父亲死得冤枉，为人女者，孝为重，你从未想过为你父亲报仇吗？你读了那么多圣贤书，难就一都不羞愧吗？”

以孝压人，这是理。

嫡

面对皇后与理的一话术，不是本地土著的瑞和有另一辩驳的思路：“逝者已矣，生者才是最重要的，养我教我的是武安侯府，我也有责任对他们尽孝，并不愿意将他们扯旋涡之中。您给我许诺的未来风险太大了，我实在没有勇气踏去，这是我的胆怯与无能，我并不为自己辩驳推脱，您要怎么责罚，我都全盘接受。”

“知你的存在时我多么欣喜，我从未想过你会这么让人失望，毫无担当。”

“娘娘，我不愿意欺瞒您。”瑞和轻声说。“我只想一个普通的侯府世，翰林修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