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得请大师来瞧瞧，万少爷这病实在蹊跷。”

这一夜，瑞和只眯了一会儿，早晨让云书到翰林院为他请假。

五台山的大师正午方赶到，这会儿万征章已经气息微弱了。大师一看就问题所在：“这是魂魄不稳，与有斥！”

有大师手，万征章的况立刻有所好转，药去，傍晚时就恢复正常温，到了晚间就睁开睛。

“真是佛祖保佑！”万氏喜极而泣，“章儿，我给你娘去信了，这一时半会儿她也回不来，你可得赶好起来才是！”

“大哥！”万征玉握住万征章的手也大哭起来。

万征章一脸迷茫，乎乎地看着周围。

伺候的仆们也哭成一片，都是喜得。瑞和送大师去休息，又聊了些万征章的况，最后献上重金：“还请大师在此多休息一天，消除路上奔波的疲乏，明日一定亲自送大师回五台山。”

大师看着瑞和的脸发起了呆，几息后才移开视线：“都听施主安排。”

“照顾好慧能大师。”瑞和留自己的人，就怕万府的人不周全。

等他回到万征章的房间时就见到一片吵闹，他对人们摆摆手：“好了，你们都去吧，等大表弟清醒些再说。”

见小主人无恙了，仆人们在事的带领跪谢过姑太太与两位表少爷的照顾，然后退去。

“表哥？”卫振泓见万征章还在看来看去，上前询问，“表哥还有哪里不舒服？”

“泓儿？”万征章声音沙哑，视线落在瑞和上。他看着瑞和上的翰林院官服明显愣了一，有些飘的视线好像找到锚，从衣服转到脸，继而一直盯着瑞和的脸瞧。

说句实话，经验丰富的瑞和在这一刻心里咯噔了一。

直觉告诉他，又有麻烦来了。

“章表弟，我有哪里不对劲吗？”他笑着问。

“你，善、卫振善？”

“章儿你是病糊涂了，这是善儿，你大表哥啊。”万氏话了，“你一天没吃东西了，觉着饿了没？灶上有白粥，你要不要吃？”

打断了万征章的思绪。

“哦，好，我饿了，谢谢姑姑。”万征章好像受到了很大的打击，他闭上睛，须臾又睁开，还是在看瑞和，等白粥端来，万征玉亲自喂他吃时，他的视线还总时不时飘过来。

大病初愈之，万征章力不济，绪无法掩藏，万氏他们都觉得奇怪。怎么病了这么一场，醒来后总是看着自己表哥不放呢？

等万征章吃好，万氏打发万征玉、卫振泓和瑞和去睡觉，跟瑞和说：“你已然请了一天假了，你刚翰林院不好时常请假，明天你就去当差吧。”

“今天匆忙将慧能大师请过来，明日我得亲自送慧能大师回五台山才显诚恳。”

“如此你便得多告一日假了，你上峰会不会不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