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怎么了。”

这几年瑞和很少去听戏，但每一次去总会遇到赵应，他怀疑赵应是故意来遇他们的，每次都怪调，说些狗嫌人憎的话。

“他被人打断第三条了！”顾怀玉的声音带着无法形容的激动与八卦，“就在你刚送你舅妈表弟表妹们去庄上的第二天晚上，他在楼里被阉了！你不知多轰动！伺候他的喝醉了，第二天是楼里伺候的姑娘喊来的，全楼的人都听见了，现在满燕京城都知他成太监啦！”

这几年面对赵应的冷嘲讽，瑞和能不在意，顾怀玉却是个货真价实的少年郎，哪里忍得住呢？每次都把自己气得半死，现在见赵应事，他可不乐得要放鞭炮！

看看，嘴贱吧！找死吧！果然得罪了吧！报应哎嘿！

“我就跟你说人贱自有天收，燕京城这么大，到都是达官显贵，他赵家再有实权，得罪了人也会被报复的。”

上辈大概也是这个时候，赵应在楼里被人废了，那时候原与顾怀玉也幸灾乐祸了好几天。

“赵家这几天一直在发疯，每天往京兆尹府跑十八回，不停着要找凶手呢！我听到消息的时候真的笑死了，就他那副好样儿，跟你一般大，你房里半个通房丫都没有，他房里已经有三十好几个妾室了，去年还生了庶庶女，赵家还不要脸，说要为赵应择娶名门贵女为正妻，哪家名门贵女看得上他后院的烂摊？”顾怀玉想起去年官媒受赵家委托来他家提亲，说要求娶他堂就一肚火。

凭他也！

“他倒霉是他自己作孽，你开心开心也就算了，自己的功课不要荒废了。”瑞和说，“正好你过来，那就别走了，让人去你府里把书箱拿过来，我给你补补课。”

顾怀玉的笑容瞬间消失了，苦：“好吧。”

隔月顾怀玉考中秀才，双喜临门的是武安侯世请封的折也批了来，瑞和成了新鲜炉的武安侯世。皇帝这一手，再一次展现自己的心思，那就是想要无德无才继承爵位？那是梦，想要封世也行，读书吧！

武安侯乐得胡都翘了起来，若不是大舅哥才走两个月，他都想大摆宴席请客。上回是废太过世，现在是大舅哥过世，家里都没能摆宴，实在是可惜！

老夫人不同意：“该摆就得摆，是你与我说的，说是陛鼓励读书人，重文抑武，我们善儿勋贵却考了状元，正好契合他的心意，现在陛让善儿世了，多少勋爵之家的折都还压着呢。我们家善儿得了实惠，肯定得摆宴庆祝，让世人知我们恩陛，也让他们知陛的心思，这样才周全。”

一句惊醒梦中人。

武安侯立刻：“是得摆宴请客！”

说是要摆宴，但武安侯府也有分寸，并不敢大办特办，将亲戚朋友请过来客，再喊一班戏来助兴，也就差不多了。

宁河公主听到消息，还让驸英国公面送礼过去。

“我们英国公府与武安侯府同是勋贵，本就该走动起来了。”宁河公主对驸笑着说，“卫家振善的才学是我父皇夸奖过的，他又年轻，听说为人还老成持重，只要以后不犯浑肯定前途光明，你与他同在朝堂上，说不准哪一天就有集了，现在先走动起来也是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