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晟国的细作已经跟他联系上了。面对晟国的威胁，孙计相会怎么？燕帝信任他，多少人弹劾他都不为所动，所以瑞和着私藏铁矿这惊天大把柄也不敢用，就怕把自己搭去。可这把柄如果落到晟国手里呢？如此把柄，不利用起来可就不符合晟国不停往燕国细作的风格了。多少细作，都抵不上一个正当信的计相有用！

照瑞和猜测，晟国必定会借此来威胁孙计相，如果孙计相不接受合作，这把柄就失效，孙计相此人也就没有用了。晟国肯定不介意拿这件事来打脸燕帝，砍断燕国一大重臣，想来对晟国来说也是光荣的成就呢。

若是由晟国揭开这件事，国自家事牵扯到其他敌对国，度不知上升多少，到时候燕帝再信任孙计相也会有所动摇。丢脸丢到敌对国那边去，这耻辱就算有孙贵妃帮忙求枕风，燕帝也决计忍不这气的。

这一计相当狠辣，不晟国那边想怎么，孙计相私藏私采铁矿的消息传过去，孙计相就甭想全而退。从拿到铁矿报后，瑞和就想过许多办法，借他国之手这个办法他也不是没有想过，但实施起来太危险了。现在王丰收自己撞来，为他带来了一条净净的晟国细作的线索，将这个算计串联起来，瑞和真是松了一气。

他的人一直盯着孙计相，那是在大燕还未立国时就派去的人手，早就混了孙府中，现在低也是个事了。虽不是近伺候孙计相的职位，但好歹能给瑞和传来一些孙府每天的客人名单，谁了孙相的书房，谈了多时间，瑞和都能掌握到。据孙相这段时间接见的人员名单，瑞和挨个研究那些名单上的人对应的差事，猜测孙相应该是与晟国那边合作了，并且打算坑皇后一脉。

孙计相行事作风太差，得罪的人不少，皇后一脉就恨他骨，瑞和听过一些风声，皇后生了五个女儿才得了一个儿，宝贵珍得不行，那孩却遇刺亡，皇后一脉怀疑嫡的死与贵妃一脉离不开关系，他们两家的仇恨不死不休。以孙计相的格，卖一些燕国的消息给晟国时夹带私怨太正常了。也许在孙相看来，他这还不算卖国，是在清除异己呢！

果然，一个月后，皇后一脉的几个官员因为办事不利被参。

“朕不想听解释！朕只想知好端端的税银怎么会被劫？”燕帝冷笑，“前一阵你们还谈何孙卿在税赋上办事不利，可孙卿负责的运税银工作从未过这等差错，税银被抢，还不知是谁动的手脚，此话你们敢拿来搪朕，朕都没脸听！”

将皇后一脉的人骂得灰土脸。

“行了，原先想着分派一些税赋差事给你们，也好让你们知晓其中的艰辛，既然你们办事不利，那就将差事还回来，还让孙卿负责吧！”

孙计相躬领命，对燕帝的信任激涕零。

瑞和冷瞧着孙计相意气风发的模样，除他之心更加烈。这样自私不忠不义的人，日后肯定会是大燕的一大蛀虫。瑞和安心等着拿孙计相通敌卖国的证据，在此期间王丰收仍然心地往他书房里钻营，并没有发现瑞和看他的视线越发冰冷。

逃荒路上的父亲

在有了一桩大功劳后，王丰收竟然没有死心，仍然想从瑞和这边拿到更多机密。瑞和找了个机会，借前朝某个故事告诫他，王丰收僵地笑：“爹、爹最近还读了史书啊，真厉害。”

“是啊，我的差事轻省，空闲的时候多，只能多读些书了。”瑞和盯着他，“这个故事是翰林大学士给我讲的，我觉得很有理，你觉得呢？”

王丰收笑着：“儿也觉得有理。”

“那我考考你，你觉得理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