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在形成之后会有自己的运转轨迹，运行次数多了，某些因素的变化会逐渐导致各条初始故事线现偏差，有的甚至最后演变成与初始时截然不同的节。”

这么说瑞和就明白了，他若有所思：“但初始线还是备参考价值的。”比如原故事线里宋正格的妻阻拦过柳芬寻夫。

他浴室，吃过早餐后换衣服，在期间吩咐琴姑帮忙查一件事。

“就从母亲的老家那里手。”他摸着扳指，“老陈叔已经在疗养院住了五年了，上回我去看他的时候见他神状况尚可。”

琴姑没有多问，应声而去。

他梦见的初始故事线里，宋正格的未婚妻阻拦了宋正格与柳芬，但在上辈那条线里，以林夫人大气敞亮的行事风格，并不像会那事。她本不在意宋正格在外面的风韵事——也许这也与宋正格患有弱症，很难让女怀的缘故。

想再多也只是他的猜测，总要查一查才知真相。

隔月，宋正格终于度假回来了，还是跟三姑太太一起回来的。

“我去看你三姑姑了，正好她要来这边谈生意，就送我回来了。”家宴上，宋正格笑呵呵地说。

这一顿饭吃得其乐。

饭后宋正格走了，三姑太太留来跟瑞和话家常，说起柳芬母。

“分去也好，那孩听说读书很优秀，以后对自己的未来能提前去规划。”

瑞和笑笑没说话，他说什么都不合适，显得虚伪，他转移了话题。

三姑太太垂眸喝茶，掩去中的疑虑。丈夫说，家里跟宋氏合作项目这几年也不少，最大的一个项目就属前些年合作的石油项目了，这两年来，宋氏这边在合作过程中的态度越发，如果说以前总有两分亲戚谊能让则让的觉，今年来就完全看不见了。两家的负责团队总要不停谈判，分毫必争，丝毫不让，竟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了。

这可不是一个好兆。三姑太太这次过来，也是想打探打探。

可这话该怎么开呢？三姑太太斟酌着慢慢将话题引过去，瑞和四两拨千斤，没让三姑太太问什么来。

他看得三姑太太中的不满，但这些事他不会妥协。两家合作，那是实实在在的生意，早几年原多有妥协就算了，当是小辈给辈的面。现在项目合作几年了，还想像以前那样肯定不行。

那是生意，不是慈善。

三姑太太习惯了，却没有想过久的合作关系不能总用面谊来开路。

回卧室卸妆时，三姑太太跟秘书抱怨：“我们是多亲的关系，我对他多好啊，他现在大了翅膀了，就不顾念亲戚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