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一般这个年龄都是被买了娈/童的。”石放小了声音，看向前方对方弛远说：“您看前面那几个已经快成人了，回去只要指两就能用了。”

大概是习以为常，石说着这话的时候，就好像真的在买阿猫阿狗一样简单，方弛远抿抿，咬牙准备赶买赶离开的时候，忽然发现几个小孩的脸上都被墨划了几印记，方弛远就奇怪的问石：“这卖孩还有什么讲究不成？脸上画了墨迹是为什么？”

“他们应该是犯人的女吧？大人犯了错，祸及九族。”石皱了皱眉：“那不是画的，是要针刺上去的，一辈都洗不掉了。”

“走吧！”多看了一，方弛远觉得这个地方压抑的厉害，地上是几个面肌黄的小孩，边上却是闹闹的叫卖声，吃的玩的响成一片，从这边上路过的，也只会有几个小孩好奇的瞅瞅，估计等这些小孩大了，也会变的像石一样习以为常。

“老爷您可比楚老爷厉害。”

往前走了一会，石在后面笑着说。

“昨天夫人知您要来京西村，还要跟小的打赌说您会买几个孩回去呢，没想到您去忍住了。”

方弛远苦笑一声，救的了一个救不了全，这里每天来来往往那么多人，小孩被卖了一批又一批，他如何能救的过来？救了一个不救一个，以后只会让他心里难安。

两人又往前走，这时候是十几个年龄稍大的一些孩，看上去大概有十三四岁，只是都失去了少年应有的活力，看上去死气沉沉的。

摊主是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尖嘴猴腮，看上去就很世故圆的一个人。

“老爷您看看，我这里的可都是上好的，这些孩好的还壮实，回去只要两天就能给你活……”

对于这样的人，方弛远往起来疼，他对石使了个，石立会意的和摊主闲扯了起来，方弛远就蹲，看着其中最瘦弱的一个问：“你叫什么名字？”

“二狗。”小孩抬起，他浑上都脏兮兮的，只有脸被洗的净净，估计是因为摊主想卖个好价钱，所以特意这么的。

“嗯。”方弛远，准备去看一个，二狗心里一颤，小声的问：“您会买我么？”

“你说什么？”大概是二狗声音太小，方弛远没听清就又问了一句。

二狗咬着嘴，两个小虎牙了来，委屈的，看着既可又可怜，“我会饭、会扫地、会桌、还能帮您跑，我能很多事的！”

方弛远心疼的笑笑，然后摸了摸二狗脏兮兮的发，“你为什么想跟我走呢？”

二狗小心的看了看摊主，发现他正在和石聊的火，就又小声的说：“我太饿了，这里每天都吃不饱，只有一小块饼，我一顿都不够吃，他却让我们吃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