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突然叫唤了起来，扔铁锨一蹦老。我和老常俱被吓了一。连忙四看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况。我问母亲咋了。她靠近过来，上哆嗦嗦嗦的，说：“我刚才看见一个小孩走过来了！像是金发亮！”

埋掉赵欣欣的残躯后，老常给了我们一大箱钱。正准备上车离开的时候，他突然站住，对我说：“金拾，我早前用别的号码给你发的短信，说有人告密，其实指的不是向警察告密！”我怔了一，问：“那你指的是向谁告密？”

刨着刨着，她停来，扭对我说：“拾儿，我刚才真不是看了。我确实是看见了金发亮！”

母亲急：“家里东西了！”

我说狗是不是死了。

母亲急得蹦脚：“脏你都给人掏了，一双珠你害怕啥，快儿挖给人家，十万可不是少数目！”

于是老常驱车拉着我们来到了我家的地里。还是由母亲当苦力，自己一人埋挖坑。我和老常在旁边站着。

最后，我要挖死者的一双珠的时候，心里有些犯怵，说珠能不能不要了，这里面着怨毒呢，简直没法看。

有血溅到了我的睛里，看东西一片血红。我眨了眨，问老常：“你都要什么官？”

“甭给我来这一。珠不让我要，我少给你十万！”老常说。

不一会儿，赵欣欣气绝亡了，一双珠瞪得老大，端的死不瞑目。

我听到有气嘶嘶的从她断开的气里来。她咙上的就像一张嘴一样一张一翕的，不停地吐血。

“汪……！”铁链哗啦啦响动，狼狗从夹里猛蹿来，疯狂地咬了起来。

老常问金发亮是谁。我说是我死去的弟弟，也埋在这块田里了。母亲嘤嘤地哭了起来。我说你看了，快儿去刨坑吧，埋了回家睡觉。母亲走过去，拾起铁锨，对着才到脚脖的坑又刨了起来。

“割来放哪里？”我又问。

我不耐烦：“咋光你看见了，俺俩咋没看见，俺俩又不是瞎。你快儿刨吧！再耽搁天都明了！”

我和母亲搬着钱箱了院，母亲说：“奇怪，为啥老常来到咱家，咱家的狗都没叫一声呢？他可是一次往咱家里来！”

老常指着旁边桌上摆着的一排装有的玻璃容，说：“一样东西里放一个容里！”

我低，动起了手上的手术刀。先割来了一颗肾，问老常割得行不行。老常了，也了一双手，摘掉玻璃容上的，让我将肾丢里面的淡蓝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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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肾。一个肝，一颗心脏，一对珠。我就要这些！”老常说。

一直昏迷不醒的赵欣欣这个时候醒过来了。睁开，有泪来。面容扭曲，张开嘴发的声音微弱又嘶哑：“金拾，你啥？”我咬牙瞪着她，僵了一会儿，突然甩手挥了一薄如蝉翼的手术刀，将她的脖划开了。

我将珠也给死者剜了来，在她的脸上留了两个血淋淋的窟窿。老常用一张白布将死者的残躯盖住了，说找个地方把她埋了吧，怪可怜的。母亲问我埋在哪儿。我说埋咱家地里。母亲说咋不埋别人家地里。

【好了，今天先到这儿吧，明天继续，谢支持！】

老常盯着我看了足有一分钟，抬手朝天上指了指，慢慢咧起嘴角，笑得意味。我没有再吭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目送老常开车离开。

老常让给我一烟，我没有接，说不会。但闻到香烟的香气，我又想它，于是向老常要过来了一。他给的烟比一般的烟，是雪茄。起来味非常香。正好能掩盖住我上的血腥。

我说埋别人家地里容易让别人挖来。谁看见自家地里有土被动过了，如果不是留个坑，肯定能猜到面埋东西了，要刨来看看埋的是啥。农村人非常忌讳自家的庄稼地里被人埋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