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面……

他听到文·西尔在自己面前平静开：“……在你开放给我的那些知识中，我看到了世界在回中覆灭的真相，以及笼罩在神明领域的云，末日将至的压力让我了自己一生中最大胆的决定……我想，如果以单纯的凡人之力不足以拯救这个世界，那我们就需要更大的力量，一个更加不朽的，更加智慧的，有着俯瞰大地的界却又关心着大地上众生命运的存在……”

文抬起，看到对方脸上似乎略带歉意：“我找到了最有智慧的人来谋划策，又翻遍了所有古老的典籍，我与你商议，并说服你接受这场易，我的灵朋友在古书中找到了线索，在他们的指，我开始将自己的改造为一个符合要求的‘容’，并以此绕过那通天塔中的禁制，我在一个曾与海妖打过的蛮族那里得知了大陆东南另有一片大地，有塔可以直抵天空尽，我在那年夏天发，并在海上飘了很久很久……

“但不怎么说，一番波折之后我终于完成了这个大胆到近乎异想天开的计划。

“我见证了人类从未想象过的壮阔风景，也见到了你，一个……不可思议的古老灵魂，你居住在庞大的机中，说真的，当时我吓了一大。”

文脑海中的记忆终于完全拼合起来了。

他轻轻了气，看着前的“文·西尔”，笑着摇了摇：“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从你们给那块太空碎片安了个把开始的。”

“是啊，从给那玩意儿安了个把开始的，”文·西尔也笑着说，“查理还非要跟我说那东西最合我的气质……”

“他审一向有大病，”文摊开手，“其他几个其实也差不了多少。”

“是啊，没几个读过书的，”文·西尔叹了气，但接着又摇摇，“不过从结果来看，幸好当时我们给那玩意儿安了个把……”

文一时间没有吭声，他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前这个古老的幻影，尽知对方只是一缕残留来的意识，他却还是突然浮现了许多想法，想要与对方，但在一段时间的沉默之后，他首先冒来的却是一声叹息：“虽然从结果来看还不坏，但我还是想说一句……你当年寄希望于天降一位救世主的想法可不怎么靠谱，如果是我，我更习惯于自己踏踏实实脚踏实地地解决问题。你以自己的灵魂为筹码换我来，但我来之后照样是一步一个脚印走到今天的——我跟你说过，我只是个普通人，我并没有挥挥手便拯救世界的才能。”

“这些话你当初也跟我说过，”文·西尔摇了摇，“但我也跟你说过，我只是个武夫——顺便有些超旁人的侥幸。我想不到别的办法，也看不透世界的变化，你告诉我说社会发展自有规律，与其期待有人拯救世界不如相信尘世众生的力量，但我被你展示给我看的那些‘观测记录’吓到了，我只知，拯救世界的程必须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