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行上，有许多细节都是可以……‘灵活调整’的。这些调整不违背教典，主也不会怪罪我们，反而会因为我们俭省了财富，把财富用在更正确的地方而褒奖我们。”

文挑了挑眉，接着便听到琥珀凑过来小声嘀咕：“我看一圈了，就尽圣像手上那个天平是真的……”

文微微了，对前的鲍里斯大主教赞许的神，心说商业之神教会派这个人来帝都当门面以及“代言人”果然有其理，需知如今神权理事会在全大陆执行神权监督和改造，西尔帝国更是神权理事会的总所在，要在这样的环境生存并维持教会运转，所需要的可不仅仅是虔敬之心，而这位大主教显然就很有除了虔敬之心以外的优良品质——比如灵活的虔诚标准。

他第二叹的则是琥珀不愧是琥珀，这么些年过去仍然功力不减，这么大的房间她扫一竟然就给鉴定完了……

而与此同时，他也注意到了偏厅中随可见的、由“异象”留的痕迹。

较为空旷的房间中，目之遍布碎片与的凹痕，设置在大厅各的桌椅与灯架被不知什么东西碾压过一般，四分五裂地倒在地面，而地面上更是可见纵横错的塌陷，这些塌陷最浅可能只有几公分，最却达将近两米，望之令人心惊。

文心中大致计算了一，如果是用纯粹的暴力手段，要在这大厅里制造类似的景象其实并不难，但要在制造这场景的同时还丝毫没有波及到大厅外的走廊，甚至连一震动的声响都不传去，那就比较匪夷所思了。

照鲍里斯大主教的说法，这里的“异象”极有可能只持续了一个瞬间，而且从他知到偏厅中现异常能量波动到他带人前来查看况中间多分钟，在这个过程中大教堂其他地方的神职人员和朝拜民众们也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

“……一个执掌商业与财富权柄的神明，祂所制造的奇迹也应当与祂的权柄相关，你要说这大厅里淌了一地金币多少还好理解，但这纯粹的破坏……”文眉微皱，小声嘀咕着，“怎么看都跟商业之神不沾边啊。”

“那就可能是跟夜女士有关了，”琥珀小声说，在说“夜女士”这个单词的时候她立刻张地左右看了看，毕竟这里是刚刚发生过异象的大教堂，贸然提起那个的名字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影响，但好在什么都没发生，这也让她安心来继续说，“咱们不是猜测夜女士在对众神采取某‘制手段’么？这或许是两神力冲突的结果……”

“只能这么解释，但这里也没有残留暗影的力量啊，”文仍然皱着眉，“而且你还记得咱们之前的安排么？在各大教堂设置‘窗’，留言给众神，让祂们如果有余力的话就向尘世传个消息——仅仅是传个消息而已。所以如果一切顺利，这里现的应该是商业之神给我们的‘留言’才对，你能从这一地狼藉中看‘留言’的意思么？”

琥珀眨了眨，环视了周围一圈，撇撇嘴：“这要是留言的话，那商业之神的字迹还糙的……”

“咳咳。”大主教鲍里斯尴尬的咳嗽声突然从一旁传来，这位有着灵活虔诚标准的阶神官颇为无奈地看着前的皇帝陛和报局，仿佛是在提醒他们这里还有个商业之神的代言人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