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还只是猜想，但理论支持这个猜想，”卡珊德拉耸耸肩，“是‘在宇宙起源震影响的观察者效应失控’，而力是这个过程中最重要的介质和载……我

“发现什么线索了么？”尼古拉斯飞快地问，“轰鸣声是从哪传来的？是空间站外壳被什么东西击穿了么？”

“……注意安全。”尼古拉斯沉默片刻，只能这么待了一句，然后默默等待。

卡珊德拉沉默了片刻，尾尖仿佛无意识地在地板上戳着圈圈，过了一会才摇摇：“恐怕也没那么乐观……你应该知，我们海妖如今已经能知到这个世界的‘力’了……”

“……如果文陛那边的母星屏障计划推顺利，这里人手不足的况应该很快就会有所改变，”卡珊德拉的声音突然从旁边传来，打断了尼古拉斯的思考，看起来这位海女巫也正好想到了同样的事，“现在我们投放在苍穹站里的人手实在是太少了。”

而且随着探索和修复工作持续行，尼古拉斯等人也逐渐确认了这座古代空间站的件本并没有太大损毁，除去一开始发现的那个撞毁区之外，整个空间站百分之九十以上的结构其实完全没有损坏，就如一开始推测的那样——这奇迹般的工程学造应该只是因为几十万年前的逆污染而陷了保护休眠的状态，只要用恰当的方式重启其能源节，它就能大片大片地苏醒过来。

包裹起来的古老能量线，在简单地判断了一之后，他便排除了能量浪涌与前这舱段的能量节之间的联系，“轰鸣声最初好像是从舱段另一端传来的……目前谁在那边？”

“接过来，”尼古拉斯飞快地说，“另外让刚才前往左侧回廊的小队原路返回——这座空间站可能正在发生某变化，在况探明之前不要贸然前往陌生区域。”

苍穹站实在是太大了，大到足以让他所带领的这人手觉绝望——一开始的时候这况还不明显，因为他们所探明的舱段总共也就只有轨通舱附近，几百人的探索队伍分成十几个小队完全可以兼顾到每个角落，然而随着探索和修复工作不断推，被重启的舱段甚至环带越来越多，这人手便很快显得捉襟见肘起来。

“啊，我倒是听说过，”尼古拉斯上浮动了一，“据说你们以前无法知力，因此社会发展和技术复苏的程也陷了达几十万年的停滞，直到最近一段时间，你们才成功‘化’这方面的知能力……难你的意思是这让你们也成为了受影响的族？！”

“……不知他们最终会选择走哪一条路，”尼古拉斯沉默片刻，球传来嗡嗡的声音，“机械工程和金属冶炼的事我倒是擅，可涉及到如何保全一个文明……就有涉及到我的知识盲区了。你们呢？你们海妖应该是不受影响的族，这时候压力应该没那么大吧……”

“阿莎娜女士正带领着一批技术人员在巡检各走廊，”铁人指挥官丽丝飞快地说，“我已经给她发消息了，请她沿着轰鸣声传来的方向寻找线索，看站是否现了新的异常区域……需要把他们那边的画面接过来么？”

这导致了修复工作比预想的顺利，也导致了人手不足的窘境早早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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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指挥官。”丽丝了，同时已经接通了和阿莎娜小队之间的数据通讯，伴随着信接通，她的一只球突然向后退去，而一枚晶莹剔透的投影晶则取代了球的位置，晶中投闪烁的影像，并迅速稳定为一个第一视角的、在走廊中快速穿行的画面，阿莎娜的声音从画面外传来：“尼古拉斯指挥官，我们正在沿着主轴走廊检查各舱段。”

“目前无法锁定轰鸣声的来源，这声音在壳发生共鸣，混成一片，”阿莎娜一边跑一边说，“不过目前轰鸣声正在迅速减弱，而且没有听到后续警报，也没有觉到气骤变，我觉得可以初步排除空间站受损的可能……一路上我们见到了很多正在自行启动或重启的终端设备，还有一些令人缭的互界面，我觉得这更像是什么东西被突然启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