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有尴尬：“不，这是……”

“哎哎，你怎么又不说话了嘛，”琥珀却不打算放过他，“你还没说呢，你到底在看什么？”

文：“你再说一遍？！”

简直是灵之耻——她另一半血统不是啥，也都是对应血统之耻。

“话说你每天都抬看天啊——要么看太要么看星星的。”

“夜晚是我的天，到都是影，我想去哪就去哪，”琥珀在栏杆上晃了一，随之影，一刻便现在台另一侧，“而且你堂堂七百年前的大英雄，难还怕晚上有人突然跟你讲话？”

文没好意思承认自己刚才确实起了一层疙瘩……

“你还真是暗夜女神的信徒啊？”文有意外地看了琥珀一，虽然他自己没什么信仰，但从文·西尔的记忆中他还是知不少有关这个世界宗教的知识的，那些五八门的神明和大大小小的教派让他大开界的同时却也敬而远之，只是没想到，前这个看起来一都跟虔诚沾不上边的盗贼竟然也是个有信仰的人。

他一到这里就穿越在文·西尔上，那么他本不会有这方面的认知，也不会产生相对应的压力，但他偏偏就是知了一些事，于是作为一个有着现代化思想的地球灵魂，他无法控制自己对天空的好奇……以及忧虑。

唰一，琥珀就不见了。

这一切都让文有一无法为外人的迫，就好像一个地球人突然知了自己的轨上正停着一艘外星人的飞船一样，哪怕那艘船十几万年甚至几十万年都一动不动，住在地上的人也很难安心来。

“话说你每天到底在看什么呢？”琥珀看文不吭声，于是转移了话题，“白天看太是为了辨认方向，晚上看星星难是在占星？你还会占星术么？”

那挂在天上的，到底是什么？它或它们对大地会有什么影响？它或它们会一直这么安分地挂在那里么？它或它们的制造者——如果有制造者的话——会有什么样的目的？

文斜了她一：“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说法，人在死后灵魂就会回到天上，在群星之间游，每一颗星辰其实都是一个先人的灵魂……”

必须搞明白它或它们的来龙去脉才能睡的踏实。

文瞥了她一：“三更半夜偷偷摸摸钻到别人台上吓唬人，这可不怎么礼貌。”

“去去去——一边去！”文摁着琥珀的脸把对方行推开，“人死了就什么都不知了，明白不？我刚才就是闲着无聊瞎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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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突然传来了少女的声音，文回一看，却看到半灵的盗贼小正坐在台的栏杆上，背朝着外面，笑嘻嘻地看着自己，她的双在栏杆面来去，一都不担心掉去的样。

“你觉得天上会有什么？”文反问对方一句。

“天上？不就是星星太之类的么？”琥珀随答，“哦对了……你不会还想跟我说众神的殿也在天上，然后跟我传教吧？那我可没兴趣——我信仰的是影与暗夜女神，也就是夜女士，夜女士的神国可是在无星之夜的最，那是跟现实世界的天空截然不同的地方，我每天只要闭上睛祈祷一就算敬神啦！”

“没听说过，我听说有信仰的人死后，灵魂会被他所信仰的对应神明收走，然后在神国里嗨，而没有信仰的人死后灵魂则统一被死神收走，然后被死神的老婆用一把铁梳把所有的记忆都梳掉，再扔回人间——所以也有人说世间众生不论信仰如何都默认是死神的信徒，”琥珀拉拉地说着，“但你的这个说法也好有趣，人死后就会上天？这是七百年前的某个宗教说法么？”

而且即便没有这份忧虑，仅凭着好奇心，文也没法对天空视而不见。

文撇撇嘴，决定不搭理这个没个把门的半灵了。

“啊，对啊！你是死过的诶！”琥珀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睁大睛看着文，一晃便来到他面前，凑过来急吼吼地问，“难你当年死了之后就原地上天了？人死了到底是什么样的？你给我说说呗！”

“嘁……”琥珀瞪着文看了半天，确认对方真的不想告诉她之后便别过去，“老年人真无聊。”

“随便信一信喽，反正夜女士既不要求供奉也不会达神喻，还不需要定时定参拜祭祀什么的，一个铜板不我为什么不顺便信一？”琥珀轻描淡写地说着在真正的信徒听来大逆不的话，“而且暗影之多少跟夜女士的权能沾边，有时候我觉得自己祈祷一还真的能变厉害一呢——虽然后来每次都证明是喝了之后产生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