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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游方：“越低调越好，只要将故事传去就行。您可别小看那帮跨到古玩界的文专家，公开捧一件东西可以妙笔生，私里损一件东西那也是毒犀利，更何况那方玉玺品相确实有问题，想挑病还不容易

&esp;&esp;吴老：“你到底想说什么，就痛快！”

&esp;&esp;游方眨了眨睛：“吴老忘了今天叫我来的目的吗？您是想讨论治学神，还是想知江湖上‘拆棚’的手段？”

&esp;&esp;游方一撇嘴：“品相岂止不好，这件所谓的‘八征耄念之宝’用料低劣，造型与雕工也是又笨又丑，除非乾隆脑袋有病还瞎了，才会拿它当玉玺！”

&esp;&esp;“您老只需讲一个故事……，而且应该这样去讲……。我刚才说未尝没有办法搅局拆棚，但这个办法对我这人没用，而以您老的份地位，却是很有可能成功的。像蔡铭超先生那搅局的手段等于是公开掀桌，而真正的江湖手暗中拆棚都是不上台面的，外行人也看不痕迹。”游方凑近了，小声说了一番话。

见过照片，当时我还特意去了香港一趟，在拍卖会上见过实，无论是从哪一方面看都是无可挑剔的羊脂玉雕珍品，不愧是皇家玉玺，国宝级文。”

&esp;&esp;吴老提醒：“玉料虽不是极品，品相也不是最好，但人家卖的不是石，就是中国皇家玉玺的概念。”

&esp;&esp;游方笑：“这个故事有讲究，您一定要私里说，对象都是您接过的、在文鉴定界有份、有名望的专家，特别是故博院的那一批还有香港那边的熟人，尽量不要漏掉。一定不能公开，以学术讨论的名义，哪怕是放低一段，私里的请教也行。要注意低调，可以只字不提这件东西的真假，同时将你掌握的照片和资料尽量详细的提供给对方。”

&esp;&esp;游方：“我也见过照片，不怕您老笑话，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那么好的羊脂玉！这几年羊脂玉在国炒得很，仅那样一块毫无瑕疵的极品羊脂玉料，就算不是古代玉玺，卖个上百万也不稀奇。……而你再看看这件‘八征耄念之宝’，号称是和田青玉，用料从玉玺的角度可是太次了。看照片虽然不如上手断的真切，但换一同样品相的普通玉料，我去矿产地收的话，要价一百都嫌，外行人可能不清楚，其实石并不是想象的那么贵。”

&esp;&esp;吴老怔了怔，额上的抬纹更了：“你想说它是赝品？可是我们在这里说这些，没什么用，苏富比既然将它推来，就有权威鉴定的程序，大多数人也会相信。”

&esp;&esp;听完之后，吴老将信将疑：“这样就行？除了麻烦一些，其他的倒也不复杂。”

&esp;&esp;吴老一皱眉：“你这么说就太武断了，而且太夸张！以苏富比在国际艺术品收藏界的地位，拿来镇场的东西至少能说得过去。况且你没见过实就说这话，不符合我们这一专业务求严谨的治学神。……嗯，你笑什么？”他的话刚说了一半，却发现一旁的游方神有异，笑得很是狡猾鬼祟，忍不住开发问。

&esp;&esp;吴老微微皱了皱眉：“不结论，不公开，就是请教学术问题？隔着这么远的亚欧大陆，只有半个月时间，能搅黄敦那一场拍卖会？”

&esp;&esp;游方还在笑：“我可没要您老说它是赝品，虽然这方玉玺的品相不太好，仅仅看照片，我认为有五成可能是赝品，但没有见到实，而且苏富比国际拍卖会那场合也不好开玩笑。正如您老所说，这不符合专业严谨的治学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