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学渣是这样的，对好老师说的话记得可清楚了。”林甦用指戳了戳井绪的肩膀。

想到自己上学时的成绩，林甦不自觉地在评语的时候又语带自嘲。

通常林甦说这话的时候，吴胖也好，遇到的一些所谓喜她很久的后辈艺人也好，都会呵呵笑起来，只当她是谦虚或者开玩笑，只有林甦知那挥不去的生活印记早就丝丝缕缕地黏着在每一句自己说的话里。

“不是哦，你不是学渣，你学的很快，步的也很快。”井绪只是轻描淡写地看着跑在前面去等乐队成员的方雨琦的背影。

“真的吗？我总觉得好像还是不太习惯。”

不知林甦到底说的是不太习惯演戏被人夸奖还是不太习惯被老师夸奖，毕竟两件事对于林甦来说都是久违的事。

林甦的耳尖有些发红，林甦自以为隐藏地很好，但是在茂密发里的红耳尖却让没什么坏心思的井绪有些小小的愉悦。

“当然是真的啊，嗯，你第一次表演我看了呀，嗯。”

井绪扬起嘴角，状似无意的说。

虽然井绪看自己的表演的时候从来不会有羞耻，但是在娱乐圈里也算很多年了，甚至连自己的妈妈有时候看自己的表演视频的时候都会有不好意思的时候。

想必脸薄的林甦的反应应该反应会很有趣吧。

井绪的脸上现了一在她成人之后几乎就再也没现过的幼稚，带着一些恶劣，上次有这绪，大概是井绪在乡的外婆家里玩米缸，沾的一米的时候吧。

“啊，你看那个！你看那个什么！”林甦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有些孩气地撅起嘴。

仿佛忘记自己以前咬牙切齿地想着要让井绪在全世界看到自己，然后到愧疚最后两个人见面的场景。

“到都是你呢，那个时候。”

井绪随手指了指周围大建筑的广告牌，用来印证自己的话。

林甦脸上的红还没有褪去，听到此却定地说：“以前你的更多，我门的时候，经常会站在这里看，以前那个最好看，是卸妆的，睛特别亮，看起来很乖。”

林甦说的时候一气呵成，但是她丝毫没有注意到井绪的神。

大概是因为，每当林甦说服自己恨井绪的时候，总是会在见过之后的脆弱里短暂地对自己诚实，这些漂亮的评语，无论林甦看到过井绪几次，这些都仿佛是本能。

“那我诚实地接你的赞，你也诚实地接我的赞，这样好吗？”井绪本来想逗林甦的心被林甦诚实的喜给濡了，一一地，仿佛要来了一般。

“嗯？”林甦都没意识到刚刚自己离自己喜的人更向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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