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旭凤沟通。几分钟后，杜馨笙回来说：“确认过了，赵旭凤说就是这三个人。他们的研究成果已经联名申请了专利，可以查到。”

&esp;&esp;张昭在网上查一专利名单，脸变得十分难看。一时间，专案组安静了来。颜素此时了解了事的经过，于是向秦儒请示：“不行我们就分兵两路，把那三个人再摸排一。既然有重大嫌疑，我觉得值得跑一趟。”

&esp;&esp;秦儒作为老刑警，同意颜素的看法。这案关系重大，抓到这个掌握制毒技术的人要比抓到和尚的意义更大。而且他也觉得，即便颜素去云南清楚了替和尚的人，也不见得能上抓到他。而这个制毒人员的嫌疑人只有三个，他觉得不能再等了。

&esp;&esp;秦儒立刻好署：“张昭，你亲自跑一趟。人你随便挑，务必要把这件事搞清楚。”

&esp;&esp;张昭默默地摇摇：“没用的。我没有把握能一击必中，而且就算侥幸找到那个人，也没有证据。我们的机会只有一次，这样只会打草惊蛇。”

&esp;&esp;江之永不服气地说：“没查你怎么知？再说了，制毒贩毒都是为了钱。只要找到毒资，还怕没有证据？”

&esp;&esp;杜馨笙生气地说：“钱钱钱，你就知钱。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把钱存银行啊？这个人事草蛇灰线，绵延千里，是一个城府极的人。他知案发了还不跑，说明有恃无恐。而且现在转移账款和洗钱的方法很有多，地钱庄、离岸账、暗网易，随便哪个都没那么容易拿到证据的。”

&esp;&esp;江之永无奈地说：“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真是秀才造反，三年不成。总不能睁睁地看着这个人逍遥法外吧？依我看，这个人作为制毒的心人员，制毒工厂又在我们省，‘粉冰’如此泛滥，说明他们的制毒次数十分频繁，肯定会频繁往返我们省。他们三个人都有工作，而且又在北上广，距离我们很远，查查他们的份证登记记录，包括动车、飞机、宾馆登记记录，我觉得能有线索。”

&esp;&esp;杜馨笙冷笑一声：“你觉得我会蠢到连这也想不到吗？换你是制毒的人，会用自己的份证登记住店啊？他们三个人在这方面都没问题。”

&esp;&esp;“那就奇怪了，如果我是制毒的人，总不会把技术教给别人吧，我还怕对方杀我灭呢。有句老话怎么讲？教会了徒弟，饿死了师父。总不能每次车接车送吧，北京的还行，可是上海和圳那么远，跑一趟不得累死啊。”江之永不解地说。

&esp;&esp;就在杜馨笙和江之永争论的时候，颜素发现张昭又变得十分沉默。在她的印象里，他大分的时间都很安静，就像一个幽灵，然而却很少像现在这样失落。颜素发现自己有求于他的时候，每次都觉得他有成竹，无往不利。而此时她发现，张昭也不过是一个凡人，也有无法破解谜题时的失落和迷茫。

&esp;&esp;或许，他只是很少将这一面展在别人面前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