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想到这里，张昭叹了一声。这时颜素走了来，她很疲惫，也很亢奋。经过几天不眠不休的奋战，终于让一切尘埃落定，她终于能松一气。她看到张昭依旧愁眉不展，便好奇地问：“证据找到了，这个案也了结了。你叹什么气呢？”

&esp;&esp;那一定是个很可怕的刺激，张昭都不能想象他看到什么。让一个人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徊了良久，最后放弃抵抗后却突然选择了死亡。这不合理。

&esp;&esp;理说，莫宣学应该没有这个勇气作案的，他就是那心愤愤但是一辈碌碌无为的人。如果换作张昭，他一定会和张丽丽同归于尽，甚至会再找一个陪葬。

&esp;&esp;张昭判断，这是其中一个女孩的肤。槽方有一个厚厚的标本夹，类似于一相册。张昭缓缓地翻开了相册，映帘的是一张掌大的人，已经被福尔林浸泡风，制作成了标本，上面写着一个名字——樊江玲。

&esp;&esp;其实张昭见到莫宣学本人之后，他的心很失望。这失望来源于张昭对他的格侧写。在张昭的推断中，莫宣学残忍、聪明，可以说是毫无人。可他缺少一必要的特质，那就是勇气。当事败后，莫宣学没有选择自杀，他带着张丽丽逃到了穷巷。大分这样的作案者不畏惧死亡，但是莫宣学畏惧。

桌上，然后把玻璃槽取来，看到浸泡在里面的一张类似于人的东西。

&esp;&esp;“当然，不然呢？”颜素认真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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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张昭沉默了，这是莫宣学的战利品，同时也是杀害那些女孩的证据。他之所以选择女，其实就是为了满足他变态的需求。洗车棚的所有工作人员看到张昭手里的东西，一时间都沉默了。工箱里还有一个小盒，张昭拉开了拉链，里面躺着一个胰岛素注。

&esp;&esp;张昭笑了笑，拎着他的工箱朝门外走去。大门外光明媚，夏日的骄似乎赶走了每个人心的霾。张昭回看了看那破旧的洗车棚，嘴里呢喃：“真的了结了？”

&esp;&esp;第一，莫宣学是怎么和胡军认识的。他们两个无论从学历还是经历上看，都不应该有重叠的人生轨迹。第二是莫宣学的死。在莫宣学扔掉打火机那一刻，张昭几乎断定他已经放弃了抵抗，可是莫宣学最后从手机上看到了什么，彻底地刺激了他脆弱的神经。

&esp;&esp;张昭小心翼翼地把东西放到了证袋中，缓缓地起。他知，这个案暂时可以结案了。之所以说暂时，是张昭觉得，有几个地方他还觉得比较疑惑。

&esp;&esp;张昭缓缓地抬问：“这个案真的了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