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顾大人，你跑来，不会就是为了与本王说这些吧？”莫小川问。

“嗯？”莫小川眉一沉，轻哼了一声，：“我说顾大人，本王只是替皇上听政，一切国事，还是皇上在理，你这话，有些逾越了。”

“可是王爷……”顾连清哪里会相信莫小川这话，前几日，他还将章博昌派了去，章博昌是什么人？那可朝中的二品大员，而且，还是实权派的人，能动的了他，提一些四品官员，还是难事吗？

“好了，你回去休息吧。有些事，不是你想的那般简单的，你只需好自己份之事便可，只要你不惹什么破天的事，本王是能保住你的。”

“有事便说。”

“是！”顾连清已经再无心去想今日的来意，此刻，只觉一阵的后怕，这段时日，他的确是有些太过招摇了一些。那些被莫小川拒之门外的官员，都跑到了他的府中，虽然，起先他也有过担忧，不过，随后就被这被捧起的觉所冲淡了。

“太后她老人家问起我？”顾连清面有些激动，不过，随即，却是又白了几分。盯着莫小川，：“王爷，您的意思是，太后她老人家……”

“属、属……明白了……”顾连清顿时，犹如被人浇了一盆凉，觉浑都现了几分寒意。

听到莫小川略带呵斥的话语，顾连清额上的汗也变得密，心中也是一震，突然意识到，自己这几日是有些得意忘形了，伸手抹了一把额上的冷汗，顾连清笑了一声，：“是属失言了。”

顾连清的面变了变有些不明白莫小川说这话的意思，是实话呢，还是反话？在朝中多年，一直不得志，使得顾连清养成了一揣别人意图的习惯，即便是面对莫小川，也是改变不了这习惯。

自从柳承启辞官之后，西梁再未设立相国之职，现在，顾连清却有一隐隐成为百官之首的错觉，这使得他这位蛰伏多年之人，忍不住想要常识一，那一鸣惊人的觉，却没到，被莫小川一句给醒了。

顾连清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被莫小川训斥了几句，居然把来意忘记了。被莫小川这么一问，他这才反应过来，轻咳了一声，：“王爷说笑了，属前来当然是有事。”

疲惫一些，以后，熟悉了朝中关系，便会好起来，像皇上现在的，便是当真无人上朝，也不会现什么，这帝王的制衡之……”

“好了，坐吧！”莫小川坐了来，：“顾大人，越是这个时候，越不可落人实，你也应该知晓，朝中不知多少人盯着本王犯错，你亦不可掉以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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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小川没听顾连清说完，便蹙起了眉，抬望向顾连清，：“顾大人，本王现在只是听政，并无这方面的权力，此事，你应该上报给皇上知晓才对吧。”

顾连清几乎忘记了自己怎么回到府中的，尽他还穿着棉衣，也已到后背一阵凉意，衣服几乎被汗浸透了。

这次，莫小川是认真了起来。顾连清也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即便他是莫小川的近臣，两人的关系，即便说不上心腹，也已是绑在一条船上之人，但就是这样，有些话，也是不能随意说的。

“属明白，属受教了。”顾连清面略显暗淡，躬行礼。

“太后虽然年纪大了，但是，许多事却瞒不过她老人家的睛，所以，本王才让你安分一些，这是在保护你，话已经说的这么明白，便不用本王再如何提醒你了吧。”

莫小川自然明白顾连清的想法，站起来，：“顾大人，你也莫要多想，本王这些话，句句无虚。你这些日，也该安稳一些，前些日，本王去看太后她老人家的时候，她也问起了你……”

顾连清也看了莫小川的不耐烦，又笑了笑，这才：“是这样的，王爷，近日那些以前被排挤之人，多有找上门来的，他们之中，不乏有才之人，王爷，您看是不是……”

然而，令顾连清没有想到的是，莫小川却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去，随后，又：“顾大人，你这几日有些浮躁了。以后，这样的事，还是莫要再提了。本王无心涉太多朝政，若不是皇上所命，这听政一事，也早已经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