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上了岸，徒步行走，不知走了多久，在一简陋的凉亭中停了脚步。这凉亭虽然简陋，可周围的景却是极的，现在已经是夏替时分，景州之地，靠近大江，气候比幽州和许多，已是繁盛景，份外迷人的模样。

加之周围青山绿，当真是把酒言的好地方。当年，莫小川与李少白两人，也曾在这番景之豪饮过，但此时却已时过境迁，两人的心境也大为不同了。

一场小雨悄然而至，简陋的凉亭不断有雨漏，莫小川靠着在石凳上坐了来，李少白却不避讳雨，就那般随意站着，望着周围细雨中的景，莫小川将酒壶放怀中，把北斗弓挂在了肩，装有铁箭的箭随意地放置在脚，他抬起，轻轻拢了一额前的发，白皙的脸上，挂着一丝笑意，笑意中却有几分伤。

“还记得，以前与李大哥相识之时的模样，当日的李大哥，可是一个豁达之人，今日这是怎么了？”莫小川没有去看李少白，只《着，语调缓慢，似乎在合雨滴落的节奏一般。

莫小川的话，一字字落李少白的耳中，让李少白不禁闭上了双，突然，他仰哈哈一笑，：“是啊，当初的莫贤弟可是一个潇洒之人，今日，却好似多不少烦心事来。此次，我们的锋，你以全胜之姿来面对我，我豁达不起来，还有可原，你却也是不见了当然的潇洒，却是为何？”

“我们还是说些别的吧。”莫小川转过来，看着李少白的脸，轻声一叹，：“今日，我原本可以让你葬江中，亦或者派其他人去擒你，你知为何我会亲自手吗？”

“若是莫贤弟想要让我归降，便免了，我李少白一生杀人无数，早想过自己被杀的一天，能死在莫贤弟的手中，倒也不枉我们相一场。”李少白此刻，面倒是平静来，一副从容不迫的模样。

莫小川轻轻摇，：“我不会劝你归降的，我知，我若是说这话，对你来说，可能觉得是一侮辱。不过，在我的心中，李大哥一直都是一个聪明之人，应该明白先前的形式。你要为南唐尽忠，我不会阻拦你，但你若是愿意留，我可以保证，在中原一统之前，不会让你替我效力。”

莫小川的这句话一说完，李少白的面便是一变，半晌没能说话来，过了一会儿，这才面苦笑，：“我早该想到的，莫贤弟的野心应该不止燕国之地才对。现在燕国尽你手，的确，再过两年，你便有了一统中原的资格。”

莫小川轻轻摇，：“一统中原，从来都不是我的野心。我这个人，其实不太喜战争，不过，只要中原不统一，战争便会一直持续去，这么多年来，百姓们受战火之苦，你也应该是看在中的。”

“百姓？”李少白哈哈一笑，：“他们受苦？没想到莫贤弟还是一个悲天悯人之人，这个世上，不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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