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科学，甚至有一科幻；

这也不修真，甚至有一失真；

这更不玄幻，甚至有一虚幻……

这不用别人回答，肇裕薪自己早就不再相信，自己是在一个网络游戏里面。甚至，他隐隐开始怀疑，自己遇到的究竟不是不是烛龙，刚才有没有真的听到什么颠覆认知的说法。

仔细思考了一，肇裕薪开：“对不起，前辈，晚辈还是有些不能相信您是烛九神。所以，晚辈希望前辈能够不吝现一见，让晚辈确定前辈的份？”

“哈哈哈……”意思烛九的存在大声笑了来，“小娃娃，说本座是烛九的是你，怀疑本座不是烛九的也是你。你这是瞎算命两堵啊。”

肇裕薪十分不好意思，也只得厚着脸持：“晚辈先前猜测前辈是奢比尸，虽然说得理直气壮，却并没有多少把握。现如今，晚辈有九成把握确认前辈是烛九神，就差前辈现确认了。”

“这么说，你是见过烛九到底什么样咯？”藏暗的烛九玩味地问。

“这……”肇裕薪闹个了大红脸。他确实是疏忽了，他本就没有见过烛九。他对于烛九的认知非常有限，并且完全来自于传说。

传说之中，烛九睛开闭之间，就能改换日夜。呼吐纳之间，就能改变冬夏。

肇裕薪也正是依靠这传说，才辨认了烛九的神通。而，大胆猜测躲在虚无之中的存在就是烛九。

说到关于烛九外貌的传说，大多是将它描述为一条大蛇，过千丈，却偏偏生了一张人的脸孔。其，肤赤红，中还常年衔着火。最离奇的是，传说之中的烛九，是一个不吃不喝不呼的神仙。

这餐风饮的神仙，肇裕薪就见多了，完全不吃不喝不呼的还真的就听说过这一个。更何况，不吃不喝不呼，倒是不妨碍中衔着火。只不过，这样又要如何呼吐纳？还有，烛九的眸可代日月，又是如何叫人看清它的脸孔是人类的模样的？

这个世界里，肇裕薪只听说过盘古大神陨时，双化作了日月。莫非，这烛九生活在盘古大神开创的世界里面，本事还能超过创作了整个世界的盘古大神不成？

细细想来，肇裕薪只能对着虚无报以尴尬一笑，回答：“晚辈确实没有见过烛九神，但是，您在这里与晚辈耽搁了这么久时间，想必一定是有什么要指晚辈的。您看，与其让晚辈在这里不知自己在跟谁求教，倒不如您现来教导。说不定，还能提升晚辈这样愚钝资质的学生，一两学习效率呢。是不是？”

“你倒是机灵！”疑似烛九的存在明显很开心，“不过，不要说你，这世上除了本座自己，没有任何生灵知本作的模样。”

虚无中的存在这样说，等于是再次确认了自己就是烛九。肇裕薪忽然生了一，极为烈的想要看一看对方真面目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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