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还猜中了！

“从她来勒城，到她辞职，前后多时间？”言抒问。

“半年。”

“那不对啊”，言抒陷思考，“她有两年多都没回家，如果半年就辞职了，那剩的时间她在嘛？隋叔叔那会和她断绝关系，不给她打钱，她靠什么养活自己？”

“辞职之后，她在酒吧驻唱歌手，酒吧的名字叫私域。”

纪珩说得语气平稳，像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言抒却大为震惊。

她以为隋萤只是死在了私域，哪曾想，她还在私域工作过一年多的时间？！

“你刚才说，隋萤在酒吧驻唱歌手？”

“嗯。”

“你确定是驻唱歌手？”

“哪里有问题？”言抒一再地追问，纪珩地发现应该是了问题。

“隋萤是天生的五音不全，她嫌丢脸，从不在人前唱歌，更不可能去什么驻唱歌手。”

彩云夜总会

到了伊达城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和蒋铮警校的同学碰了面，一起去吃饭，午开始走访。

警校的同学叫赵晨，二十岁，神和小伙，人也随和，让大家叫他小赵就行。他一就认了言抒，说自己每次夜班吃饭时，必须边看早安勒城边吃饭，惹得大家一阵笑。只有纪珩，脸铁青，在笑声中显得格外突兀。

“可你怎么不播了？现在的那个主持人不行，老着嗓说话，听起来跟敌台主持人似的。”赵晨一脸嫌弃。

“这不奉命跟公安的同志一起查案”，言抒说着，朝蒋铮挤挤睛，示意他赶劝劝赵晨，适可而止。

谁知提到查案，赵晨立了状态。

“你们要查的这个崔红英，公开资料上看，伊达城人，汉族，1973年生人，初中肄业。辍学后混迹社会，打零工挣钱，无固定工作。一直到1995年，崔红英了一家叫‘彩云’的夜总会打工。那是当时伊达城规模最大、最赚钱的夜总会，崔红英跟着彩云的老板生意，赚了些钱。”

“你说崔红英以前生意的？”言抒很惊讶。但纪珩和蒋铮面无波，似乎对这些信息早就已经掌握。

“嗯”，赵晨，“那时候社会刚放开，还比较，他们算是钻了制度不健全的空。你们提供的另一个怀疑对象，那个叫铃的，当年就是彩云夜总会的小。”

“那会不会鸿应棉纺厂也是个卖窝？”言抒看向纪珩。

“不会”，纪珩摇。“我查过鸿应棉纺厂的车辆记录，很少有外来车辆，即便有，也是临时来找崔红英的。而且频次很低，一个卖窝如果是这样的频次接客，早黄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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