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几乎是目瞪呆地看着他，完全没搞清楚他怎么忽然就说这样两个字来，而还不等我反应过来，他又神经质地笑了起来，又像了一个十足的神病。

但是只是几十秒的功夫，这两个字就像开启记忆的一把钥匙一样，我的脑袋“咔”一似乎有什么位裂开，然后就有记忆顺着裂涌来，然后两个声音重合在一起----菠萝。

樊振说：“那天在801我看见你了，虽然你变换了容貌，看起来和你现在很不一样，看着比现在还可怖，可是我第一就认了你。”

我提了一个要求，既然我的嫌疑已经基本上解除了，那么我掉在现场的手机是不是可以还给我的，这个张昂和樊振说过，本来作为证是不能归还的，但既然这事张昂已经说给樊振了，樊振就让警局还了给我。

说完他就转过来直直地看着我，然后莫名其妙地说了两个字：“菠萝！”

闫明亮死寂的神忽然恢复了神采，说：“既然你知为何还要问我。”

樊振说：“那天你不是冲着何去的，你不知我在那里，也不知何在那里，你是去找一件东西。”

樊振心中早有打算，他说：“他现在的况，需要一个神鉴定，要是真的有神疾病，你想让他判刑都判不了。”

樊振说：“我想知你去找的是什么，801里有什么东西？”

我拿到了自己的手机，有一失而复得的觉，拿到之后我立刻检查了一遍手机，看彭家开倒底在我手机上过什么没有，一样样翻来都没有异样，直到我看到不寻常的地方，地皱起了眉。

后来的形是陆周被关押了起来，樊振亲自和警局里的人送闫明亮到神病院，张昂则和警局的人对我那天在汪城那里的经历了详细的笔录，笔录之后因为闫明亮的嫌疑替代了我，我暂时得以被保释，只是却要被随时传唤，这也没什么，我恢复自由只最重要的，虽然这段时间我不能再接办公室里的这些案。

来你早就知了。”

这两个很清楚，甚至发音的尾音我都听得记得清清楚楚，既然记得这么清楚，我自然比较了两个人的声音，这两个声音不是一个人的，也就是说那天在汪城那里不是闫明亮绑架了我，而且从他上纵横错的伤疤来看，没有一个是被奖杯砸伤的，这些都是很工整的解剖刀划来又合起来的。

闫明亮这时候好似又变回了我认识的那样，又变得正常了，他只是看着樊振，却没有说一句话，但是我却看不懂他这时候在想什么，因为从他的睛里本什么都看不来，那里就像是一潭死一样。

这些在我被那个不知的人扶来的时候说的话一脑地全想了起来，我看着樊振说：“他不是凶手，而且也不是杀苏景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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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始至终就像一个旁观者一样看着他们，其实我觉得樊振问的这个问题没有技巧的，因为这样的况，闫明亮既然已经决定暴自己，那就是报了孤注一掷的心态，也就是就连死都已经不在乎了，又怎么会老老实实回答樊振。

再接着我在恍惚中那人在我耳边模糊的声音陆陆续续连贯了起来，他说：“你要让那个和你说‘菠萝’的人不要死，他是很重要的证据，你要记住了。”

果然，闫明亮说：“你那么有本事，你自己去找吧。”

这两个字就像一个暗号一样在我脑海里对接重合，接着再有一句话就在脑海里模糊地回忆了起来，那也是一个男人的声音，我在恍惚中只听见他说----菠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