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参果？”

燕赵歌掂量了一手里的果，嘿然笑：“东西倒真是好东西，古佛他老人家也是真够贼的。”

“昔年五庄观镇元大仙的那株人参果树，在西方极乐净土？”封云笙皱眉问。

“燃灯那厮……”哪吒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上西方极乐净土找燃灯上古佛算账，再战一场。

燕赵歌颔首：“应该错不了。”

镇元大仙很可能也参与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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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采果的时候遇五行而亡，有诸般讲究，一个不慎，果就浪费，就算采来之后，也需要快快用。

通过燕赵歌等人目前掌握的信息，大破灭最开始，于天神里爆发的动，也就是无量天尊的诞生时，有不止一个门大能阻拦，可惜最终没有成功。

“喏，你们看。”燕赵歌袍袖一展，块锦帕。

“传闻中，大破灭里五庄观败落了，关于人参果树则语焉不详。”封云笙说：“如今看来，人参果树没有被毁，反而被人移植到西方极乐净土里，但镇元大仙究竟如何了呢？”

猜对了是又一件礼，可要猜错了，那很有可能就被坑去了。

“新鲜的人参果，刚采来没多久……”封云笙看着那两枚果，眉蹙起。

“其二，镇元大仙已经陨落，人参果树落在阿弥陀佛祖或者无量天尊手里。”

“其三，镇元大仙就是无量天尊，果树一直在他手里。”

“所以，这就是我为什么说燃灯够贼的原因。”燕赵歌脸上似笑非笑的神：“送了两个果，看似什么都没说，却又说了一堆七八糟的东西，让我们自己猜。”

哪吒见了，顿时一愣。

但反过来，他也因此成为化无量天尊的嫌疑人之一。

否则如果放得久了，果很快会僵，效力大减，味也差。

人参果，极为神妙，也极为贵。

只不过，广乘山上那株果树，是后天嫁接而成，灵气弱了许多，果实的妙用也弱化许多。

昔年自大破灭后，镇元大仙便再没有消息。

“燃灯上古佛送这个给我们，是不是并非只当礼那么简单？”封云笙问：“他还有别的意思？是提示我们关于镇元大仙的事吗？”

更何况，竺落皇笳天，天外天里广乘山上，就还有一株燕赵歌当年移植的人参果树。

而现在燕赵歌手掌上托着的这两枚人参果，却是货真价实，昔年镇元大仙府上五庄观里那株人参果所生，钟天地之灵秀，曼妙无方，胜过广乘山上那株果树所接灵果。

“三个可能。”燕赵歌说：“其一，镇元大仙还活着，但是隐居在西方极乐净土一直不问世事，就像先前的九灵元圣、黄袍怪他们一样，所以我们对他行踪始终不得而知。”

将锦帕打开，乍一看去，里面仿佛坐着两个三朝未满的胖孩儿，四肢俱全，五官兼备。

封云笙虽然是一次见到现实中的人参果，但此前也早通过图谱见过这天地有数灵果的模样，对其外观并不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