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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宁之笑着摇：“燕赵歌虽然潜力惊人，但现在的他还无足轻重。”

“重要的，是他爹，燕老。”说到这里，文宁之的声音低沉了一些，神也变得严肃：“燕老和方老之间的竞争，已经到了微妙关，任何一变化，都有可能影响掌门他老人家的最终决定。”

“燕赵歌，便是燕老的漏。”文宁之冷笑：“人都说燕家父是虎父无犬，在我看来恰恰相反，正是虎父犬，燕老输就输在这个给他惹事的儿上，千里之堤毁于蚁。”

文宁之站起来：“你以后便会明白，有些事，其实并不需要证据，怀疑，已经足以影响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观。”

“至于说晶炉，呵呵，岂是一个臭未乾的黄小儿能捣鼓来的？”

他前之人一愕：“文老您是说……”

文宁之淡然说：“自然是燕老的手笔。”

“之后要么是燕赵歌为了自己的面，了他爹的功劳，要是燕老为了给自己儿铺路，故意将功劳分给燕赵歌。”

“所以我才说，燕老迟早毁在这小手上。”

说着，文宁之脸突然有些狰狞：“结果却坑了我师父。”

一旁的武者低，不敢说话。

他作为文宁之的心腹，知前不久在山门那边，因为燕赵歌而被免职更遭到彻查的执事殿崔老，正是文宁之的师父。

虽然文宁之的修为早已青于蓝，但对于崔老，他仍很尊重。

他多方打周旋，还请托了东唐主事老严旭说，也只能让崔老日稍微好过一。

饶是如此，执事老的位也丢定了，能否平安脱不受罚的颐养天年，都还是未知。

一边是燕老的亲儿，一边是潜力几乎见底的中层人员，双方力气的程度，显然不在一个级别。

动燕赵歌会有不良后果，崔老在动手前便有心里准备，但却没有料到自己一收获都没有，寸功未立。

关键在于，不仅没成功，还有可能被燕赵歌看破动机，暴自己一方更多的意图，等于是无功有过。

这又让上面的人如何肯力气保他？

“师父人老心不老啊，非不听我的劝，一定要搏上一把，争取更一步，谁知却被那燕赵歌坑了。”文宁之心中郁闷不已，有些恼恨的想：“不过，师父，您找的切很好，狗改不了，这燕赵歌轻狂惯了，终究还是踩去了。”

一旁的武者低声说：“燕赵歌终究是燕老的儿，就算您这次成功了，事后也要承受燕老的怒火。”

文宁之一笑：“成功了，我上面自有人帮我着燕老。”

“我自并没有什么破绽把柄给对方抓，上面的人保我，很容易。”

“好了，将事报与严老知，山门那边也将消息传回去。”

“这次看燕家小儿怎么全而退，非扒他一层不可！”

…………

燕赵歌同许川谈了一阵后，若无其事的取一样东西，放在许川面前：“这云纹石，是灵风谷产？”

那是一块泽淡黄的晶石，晶石表面有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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