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逐夜凉语气轻佻，把这间屋随意看看，“就你们这小堂，我最多能结个盟。”

好大的气！岑琢挑眉，自由军这车货太有意思了，先是一个吞生刀，接着又来这么个臭不要脸的宝贝，真是惊喜连连。

“你知我是谁吗？”岑琢压低声音，指了指上的牡丹。

逐夜凉双手抱：“我对女里女气的男人没兴趣。”

很多年了，岑琢没被从这方面调侃过，他涨红了脸，危险地抿起嘴：“我他妈是牡丹狮，白濡尔的狮堂，听说过吗？”

逐夜凉有反应了，反应还不小：“牡丹狮？不是早被染社拆成废铁了么！”

岑琢面不改地撒谎：“我就是那个御者。”

逐夜凉沉默，吕九所也不说话，他怕这个谎言，特别是在染社的势力已经沉的当。

逐夜凉盯着岑琢：“牡丹狮是狮堂的家，一直很神秘，据说除了白濡尔本人，没人见过它的御者，甚至不知御者的名字。”

“现在你知了，”岑琢转，把一背艳丽的牡丹纹亮给他，“牡丹狮·岑琢。”

逐夜凉看了那片背很久，久得吕九所心里起了一怒意，他才缓缓说：“好吧，牡丹狮岑琢，你要我帮你什么？”

“很简单，”岑琢波澜不惊，吐四个字，“统一沉。”

吕九所全的肌绷起来。

“可以，”逐夜凉想了想，“作为回报，我要一样东西。”

岑琢朝他：“你说。”

“那天来袭击的靛青骨骼，我要他的‘睛’。”

他说的是骷髅冠，吕九所诧异：“你没有光学目镜，这几次是怎么杀敌的？”

“我有红外和超声成像两个补充视力，但不如‘睛’好用，我喜他那个。”

岑琢回忆骷髅冠的“睛”，没什么特别，如果非要说，就是在那个窄上显得有些宽大，看着别扭。

“没问题，”这甚至不能称之为条件，“你喜，等杀了丁焕亮，骷髅冠给你随便玩。”

逐夜凉冷淡拒绝：“我没那嗜好。”

岑琢和吕九所噎住，脸不太好看：“大哥，我们说的‘玩’不是你那个‘玩’……”

逐夜凉不以为意，问了另一个问题：“你们听说过一个叫曼陀罗的组织吗？”

岑琢和吕九所对视一，双双摇。

逐夜凉离开后，大客厅随即安静，吕九所看起来不太兴，岑琢瞄他一，哼哼唧唧让他扶，他递过肩膀，脸却朝外扭着。

“嘛，”岑琢揽着他的膀，“好好的闹什么脾气？”

“我不信任他。”

岑琢轻笑：“我也一样。”

“你不该再编什么牡丹狮的事了。”

“怕什么，”岑琢大剌剌的，“从劫了自由军那车货开始，我们已经跟染社为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