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ok,故事讲完了。”
“???”
我听到了碎香烟盒的声音,因为最后一
烟已经被这位不
名的好心人让给了我,他已无计可施。一般人会自觉冤大
扭
就走,我就可以享受和哥哥的二人世界了(其实还有好心人的朋友),他冷不丁
:
“不想说的话其实可以不说。”
“……”
收回前言,他其实是一个非常狡猾的人。
温柔是最明的狡猾。
而我已无力再修补很久以前就破败的防线。
“我们以后不会见面了对吧。”我说。
他一言不发。
是的,我们只是素未谋面的陌生人(起码我是这样的),缺乏在熟悉的人面前崩溃的勇气,也可以解释为瓶装满了不得不倒
来一些。一生之中的
集仅此一次,然后就回归人群当各自
面的人。一期一会的意义不过如此。既然这样,我还有什么放心不
呢?
我缓慢地开,把我的心事倾倒
来:“我有一个朋友。”
这个朋友家里是开文株式会社的,有一个略年
几岁的哥哥,常暗岛战争爆发时刚好到达
伍的年龄。
异能者的历史不可能绕过这场战争,我的也是。
“当时的主要参战方是欧洲国家和日本。而剩余不愿意涉险却又想瓜分糕的势力怎么办呢?他们灵机一动,组成了所谓的联合国志愿军,明面上的任务是监督战场条例,禁止使用生化武
,维护战俘的人
待遇之类的。”
“实际呢?”
“就是一群小少爷兵,”我说,“不能指责他们完全虚伪,毕竟没有信念的人是上不了战场的。他们能得到最好的医疗和补给,战后只要能活
来也大多发展得很好,攒了丰厚的军功和资历,在文
,
产,旅游多个行业大放异彩。”
年轻人嗤笑了一声,装,你接着装。锐抓住了话里的线
。
“你说的是大多,那就还有例外?”
是的。
因为残疾或弹震症(后来更名ptsd)自杀的士兵大有人在。
“我祈求他不要去。”我说。
“这不是我们的战争,他没有非去不可的必要。后来我才知他是带着
任务去的,只是他自己不知
。我那年只有…十岁?十一岁?唯一的话语权是决定当天自己吃什么穿什么。所以他把一份
门级的钢琴谱放到我手里就走了,他自己是钢琴十级。他说等我学会的时候就会回来。”
“战争结束的那天,我和其他士兵的家属去了战场所在的小岛。”
“我见到了很多钢铁的大船,穿五颜六衣服的人,还有他。”
“我大大松了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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