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不多问。

闻弦歌则跟着大师一起蹲在棺材边仔细检查。

里边没有尸，自然也不算吓人，很快，闻弦歌在棺材盖的木纹，看到了几个很难察觉的小孔，净又平整。显而易见，要么是有虫钻棺材，将周晏的吃空了之后走了。要么就是周晏的直接变成虫钻去了。

果然还是虫。

她嫌恶的皱眉。

旁边阿秀瞥了她一，试图安稳：“别想太多，你看一般这形态的都是幼虫对吧，不是都能变态发育吗，等变成蝴蝶就好看了。”

倒也成了另一意义上的梁祝。

只是闻弦歌不想和周晏殉。

而且，妖真的能用科学来解释吗……周晏能不能变态发育她不清楚，很变态倒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就算真发育了，谁能确定是蝴蝶，万一是丑不拉几的蛾呢？

检查过了之后，赵姥姥让工人们再将棺材埋好。

“逝者已逝，这就当是周先生的衣冠冢好了，还是回你家再商量对策。”

闻弦歌对于回家充满了抵：“是家里还有什么线索吗？”

赵姥姥一副“我知你很急但你先别急”的表，在回到了一片狼藉的别墅之后，将装着小蛇的木匣又掏了来。

小蛇对于周晏的气味似乎很，仍旧排斥闻弦歌，只是程度有限，似乎她上残留的气息，尚且不及卧室里的厚。

赵姥姥一路将这小蛇当指南针来用，似乎是想要找到周晏的鬼魂重新回家之后，都去了哪些地方。

这过程中，她慢悠悠：“看来它对你还是不错的，并不是将你当猎，往你里留奇怪的东西……”

闻弦歌一开始还不明所以，甚至有些脸红。

后来才反应过来：“您的意思是，有其他类似的妖，会往人的里留东西？就像异形产卵那样。”

赵姥姥。

闻弦歌越发觉着匪夷所思了。

赵姥姥呵呵笑了：“是不是觉着很难接受？但这世上就是没有和《聊斋》里一样逝者所化的鬼魂，反正我活了五十来年没见过，都是妖，有生，有死，有形，有绪。当然，这些话平日不会和客人说的太透，对于客人来讲，说的太透反而不好接受。”

大分人愿意给大师送上厚厚的红封请人山，往往是因为怀念死者，或者心中有愧，说透了生意就不好了。

但闻弦歌不一样，她明显对自己那位早逝的丈夫没有太多顾念……

闻弦歌很懂，没再追问，提要付先前救她小命的古蛇血的费用，并问能不能多买来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