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姑姑仔细记录。

其余知真相的人都一言不发，只安静听着沈初宜讯问。

红香两个字，再度让樱桃停顿了片刻。

“我承认之后，就被杖责而死了。”

无论之前是否掩盖过柔选侍的死因，现在闹这么大动静，已经瞒不住了。

沈初宜忽然明白了庄懿太后的意思。

她忽然指了一边的贤妃：“这位娘娘你可认识。”

“我刚死，什么都不知，不知！”

庄懿太后满脸欣：“还是纯贵嫔聪慧，你的非常好，哀家很满意。”

不如今日一并通过樱桃审来，然后庄懿太后再告诫妃，让她们勿要胡言语，以绝后患。

庄懿太后面上终于有了笑意。

有些事，本就不用沈初宜解释。

“可事不是我的，他们用我的家人要挟我，我没有办法。”

樱桃意识开：“这位是贤妃娘娘。”

沈初宜福了福：“谢娘娘赞赏。”

她不可能认识她。

可她的确不知自己曾经见过这位妃，甚至喊不她的名字。

德妃坐在边上，此刻抬起眸，冷冷看了一沈初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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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教过她，她又回答不上来的问题，她就会发疯。

她看向庄懿太后，见她对自己，才直接看向樱桃，问：“红香，我之后要问的问题，你一定想好再回答。”

但沈初宜的话，给了樱桃当喝。

沈初宜气，她一直注视着樱桃，看着她面上的表。

她满意地看了看沈初宜，不住。

光看沈初宜的问题和樱桃的反应，聪明人就已经知了答案。

她脑中一片混，沈初宜问的问题她一个都回答不上来，顿时面容扭曲，整个人在地上扭动起来。

那双赤红的中慢慢落泪来。

这才像是庄懿太后的手笔，直截了当，从来不拖泥带。

她嘶吼着，豆大的汗顺着脸颊落。

在这一片混里，沈初宜起对庄懿太后福了福。

樱桃说不话了。

“红香，你说自己被害死的，你是怎么死的？”

沈初宜颔首，面容依旧温和。

她应该记得的，心底有个声音告诉她，你是认识的。

樱桃能回答的问题，一定是有人教过她的。

“太后娘娘，这个樱桃显然很有问题，”沈初宜，“之后她安静来，臣妾想直接问她的冤屈是什么，究竟想要什么。”

她询问的所有思路，都是以红香为视角的。

“啊！”

“有人迫我，迫我承认是我给纯贵嫔的乌汤里放的鱼骨，意图谋害纯贵嫔。”

她不停调：“我什么都不知，我是被冤死的。”

沈初宜面平静，没有说自己就是纯贵嫔，她问：“你死了之后，去了哪里呢？你当时死在畅园，又是如何回的？怎么现在才忽然现？”

既然当时红香死了，死了之后呢？如果这个“鬼”真的是红香，她一定能说真相来。

沈初宜没有去看旁人的反应，她思索着说：“之前在畅园的时候，你见过本的，你忘记了吗？”

两名尚局的姑姑上前，一个人住樱桃，一个往她中帕，怕她咬伤自己。

这里的扫洗人都是最层的，她们活当差的时候，都是选贵人们不在时，沈初宜如今住在西六，她平日几乎不去东六，所以才调东六扫洗的樱桃没有见过她。

沈初宜便颔首，：“本知了。”

她整个人仿佛搐了一，一刻，搐停止，她抬眸看向沈初宜。

沈初宜眸微沉，她心里已经有数了。

沈初宜的问题，让她整个人都迷惑了。

这两句话一，许多不知当时真相的妃都惊讶地瞪大睛。

可红香是认识她的。